可朧顯然不是甜食控,甚至衣食住行都不用他親自安排。
於是虛沉默了半響:“這是?”
朧也默了一會兒:“慶祝!雖然略顯倉促,但至少補個儀式感吧。”
其他人並沒有和他們坐一張桌上,但是聞言紛紛將臉埋進碗裡悶聲扒飯。
代理首領到底有沒有意識到。
他這說法,就跟首領是倉促被抬回家做了小妾的女子,背地裡認了命,自我安慰穿一身紅色喜服囫圇算是把自己嫁了一樣。
虛總覺得有點不對,可是也說不上來。
最後還是默默的開始吃那碗紅豆飯,一邊還交代朧道:“既然昨天沒有起衝突,那之後的事依舊按計劃行事吧。”
“其他人回到太空戰待命,朧吃完早餐收拾東西,她說最好中午前過去。”
朧還能說什麼?眼看著自己師父甚是自覺的把自己賣了,還是自我打包,甚至紮好蝴蝶結那種。
一時間居然覺得即將顛覆整個國家的政權,或者背後裡和宇宙兇惡勢力的交鋒變得無足輕重起來。
但他也沒法,因為昨天對方指名點姓了要他也搬過去,畢竟是有名有姓的人,想躲開都已經被掛上號了。
想到此朧突然有些奇怪,罕見的忍不住好奇心道:“老師,你們上樓開始應該都在忙吧?為什麼她——師母連人際關係都知道了?還有空說這個?”
虛聽到‘一直在忙’這句話,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的紅暈,這讓習慣了他冷漠強勢的朧一陣惡寒。
就聽他師父低聲道:“她老問一些瑣碎問題,就說了,我那個時候的意志力很薄弱,幸好她沒有提過分的要求,就是姿勢——”
“老師,我對你的房事沒有興趣。”朧木著臉道。
果然他是被推的那個嗎?而且還是毫無招架之力那種,擺明去找茬,結果自己什麼來頭都倒出來了。
幸好還有松陽那邊十數年的閱歷,不然都不知道怎麼圓這個謊。
想到松陽,朧就有個不妙的猜測——
“老師,你說的弟子只有我一個吧?”
“沒有!她問得實在太細,並且那個狀態下我並沒有把握次次都沒有漏洞,所以乾脆選擇說了實話。”
“我告訴她我有五個弟子,除了大弟子跟在身邊服侍,作為組織繼承人培養,其他幾人都各有發展。”
朧聽了這話,臉都已經僵了。
“那麼老師,不介意我問問,你分別怎麼形容另外幾個弟子的吧?”
虛想了想:“二弟子沒出息,現在窮困潦倒苦苦支援瀕臨破產公司。三弟子和四弟子事業方向相同,但一個穩健派一個冒險派,各有成就。五弟子是女孩兒,吃公家糧,端著鐵飯碗倒是不怎麼用操心。”
“這是您說的?”朧有點不可置信。
“並不,這是根據我的形容,她自己總結出來的。”虛笑道:“真是有趣的定位。”
朧心道你還好意思笑,這麼蠢一個笨蛋,你被這麼蠢的傢伙一打照面就推了啊!
朧吃完早餐著實嚥了好幾粒胃藥,才平息了胃中陣痛。
完了還是得乖乖打包準備搬家,他沒有戀愛過,當然也沒有作為相關者參與其中過。
雖然有點覺得這麼拖家帶口是不是有點不好,但也並沒有認為不合理的常識。
索性天照院雖然盤根錯節,勢力強大,但成員的生活習慣還是很簡樸的。
隨身的東西並沒有多少,除了一兩套換洗衣物,便是自己的武器了。
所以當塞拉看到兩人的行李時,都有點心疼——
“霓虹的僧人都可以結婚,我還以為生活習慣與常人無異呢,原來你們過得這麼簡樸嗎?這睡衣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