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拉也沒辦法,便道:“可你連換洗衣服都沒有啊,難道你敢穿我爸爸的?”
黃瀨回憶起學生時代被伯父嫌棄驅趕的恐懼,身體一抖:“不用不用,反正附近是商業街,我們去買點衣服和日用品吧。”
結果才來到那邊,就又碰到了中午的時候遇到的那幾個孩子。
塞拉當他們是雲雀的朋友,還笑著跟他們打招呼,卻見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她——
還有她身邊的黃瀨。
接著三人背過身竊竊私語道——
“雲雀前輩,這就被甩了?”
“嗚啊~,連一個下午都沒撐住,雖然早知道他那種個性注孤生,但沒想到約會中途都能被甩掉。”
“別說了,聽著挺可憐的。”
“那也不一定,萬一是女方劈腿呢,我剛剛好像看到雲雀回家了。”
眾人面面相覷,然後悚然一驚:“劈,劈腿?”
“這種事發生在雲雀頭上可是會出人命的,那傢伙自尊心那麼高,話說撞見這一幕的我們真的沒問題嗎?總覺得會被順勢滅口。”
“總,總之先問問吧,要是有問題,還是稍微提醒一下他們。”
接著沢田綱吉就被退了出來。
他小兔子一樣的眼睛看著塞拉,微微有些躲閃。
說實話就外表上來看,這兩人貌似更登對,差不多的年齡,又都是金髮耀眼的外表,站在一起畫面美麗得讓人不可直視。
可他為自己和小夥伴的生命計,還是顫顫巍巍的問出了問題——
“啊喏——,塞拉桑這是在——約,約會嗎?”
塞拉還沒回答,黃瀨就一把攬住她的肩膀圈在懷裡,對幾個初中生燦爛的笑道:“沒錯喲~,大哥哥和大姐姐在約會呢。”
搬,搬家吧!
現在就回家收拾包袱,並盛已經不是那個綠意盎然,和平安寧的地方了。
沢田綱吉從未像現在這刻覺得自己的家鄉充滿危險過。
可就在此時,不遠處的大樓突然傳來一聲爆炸。
整個商業街的一下子陷入了混亂,人們紛紛往外逃去,頃刻間整個廣場就人去一空,只剩下沢田綱吉和塞拉他們。
雖然沢田也想跑,可自從里包恩來到這裡之後,發生的爆炸事件基本都和彭格列逃不了干係。
獄寺已經掏出了炸藥,山本也抽出棒球棍做好了防備。
接著又出現了一聲爆炸,一個人影從樓上混合這玻璃被炸了出來。
“巴吉爾君!”沢田忙跑過去,就看到一個人影也跟著從樓上跳了下來。
對方手裡拿過一個盒子,巴吉爾眼神不甘,明顯是從他這裡搶過去的。
那人一頭銀色長髮,神情冷冽囂張,幾乎是沢田迄今為止看到的和黑手黨相關人物總最可怕的一個。
他渾身殺意的步步靠近,咧嘴冷笑一聲:“喂——,門外顧問的精英就是這種程度的垃圾嗎?讓人火大。”
說著就揮著劍準備給他來個痛快,那貨真價實的殺意讓沢田綱吉他們心驚膽戰。
此時里包恩一顆死氣彈打入他腦袋裡,衣衫爆裂之下沢田也擁有了無畏的勇氣。
他衝上去和斯庫瓦羅作戰,意圖保護巴吉爾。
然而迄今為止靠著死氣彈撐過的難關,在此刻卻不值一提。
斯庫瓦羅看到他頭上出現火焰那刻就明白了這傢伙是怎麼一回事。
他尖刻的冷笑:“嚯?你就是最後那個傢伙?彭格列僅剩的繼承人?躲得夠深啊垃圾。”
“一開始就該先宰了你們這些傢伙斷了後路的,否則她也不會——嘛算了,現在做雖然遲了點,但你還是死在這裡吧,垃圾!”
即便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