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被人徒手奪走了武器,遂眼神有些冷冷的看著對方。
塞拉卻沒事人一樣開啟他的傘看了看:“外面在下雨嗎?為什麼要帶傘?”
不過好歹不像列維那樣傘尖猙獰,直接可以用來當武器,她還是鬆一口氣的。
並且看了紅色傘面上一個大大的骷髏頭,驚歎道:“啊,真可愛的雨傘。”
“噗~,是啊,真可愛!飛坦。”剝落列夫首先沒忍住。
飛坦終於炸了,突然就站起來,可還沒等發作,就又被那女人按了下去:“沒事,別介意,這個年紀的男孩子都不喜歡被誇可愛嘛!多喝牛奶,等你比哥哥們長得高了,就不會被這麼逗了。”
有那麼一瞬間其他幾人以為飛坦要殺人,而已還是用終極大招rising sun之類的,因為即便是戰鬥中的敵人,也鮮少有人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反覆刺激他的,一般沒到這一步敵人就死得梆硬了。
可或許是怒極反倒冷靜了下來,飛坦眼睛一轉,冷冷的看向了團長——
“認真的?你喜歡這樣的?這樣的蠢貨嗎?”
才說完就被庫洛洛一巴掌扇後腦勺上,飛坦被打得有些懵。
他們旅團不準內鬥,但切磋之類還是不避諱的,他跟團長交過手,當時雙方在確定不會危及對方生命的情況下儘可能的認真,結果均有損傷,他那時候一隻手臂骨折,肋骨斷了一般,內臟有不同程度的破裂。
團長也沒有好多少,可即便是那時候的重傷,都沒有這一巴掌來得讓人猝不及防。
飛坦僵著脖子抬頭,就見團長這混蛋已經戲精上身的在呵斥他了:“學校是這麼教你沒有禮貌的嗎?”
整個屋子空氣一僵,然後其他幾個傢伙已經開始藉助支撐物,比如桌子,沙發靠椅之類的才能勉強站穩身形不笑倒在地了。
塞拉卻不想氣氛這麼尷尬,忙道:“小孩子這麼嚴厲幹什麼?”
中二期嘛,傲嬌得很,話只能聽三分,更甚至反著聽的。
當然更矮的庫嗶也被按在了沙發上,庫嗶倒是一貫脾氣好,給什麼乖乖吃什麼,問玩不玩遊戲也說玩,典型好孩子的代表。
接著就說到了每個人的職業,庫洛洛也自知自己這夥人看著就不像正常人,便索性把話題牽引到這邊,順道解釋了一通。
“瑪琪是走鋼絲的,她對線的操控很敏感。”
塞拉看著身材嬌小,長相精緻如同洋娃娃的妹子,確實絕對屬於看板娘級別的鋼絲公主呢。
“派克諾坦是射擊,擅長百步穿楊。”
說著那位金髮御姐還掏出左輪手槍晃了晃。
“剝落列夫是跳民族舞的,他身上有割禮,舞臺之外不方便裸露面板。”
“庫嗶是魔術師,擅長障眼法,別看他年紀小,卻是個很能幹的人。”
“至於飛坦——”庫洛洛拉長聲音,然後微笑道:“嗯!我家親戚的問題少年,暑假跟我出來跑跑。”
“那這麼說你們的義演就是馬戲團?”塞拉讚歎到,要說庫洛洛也不缺錢,卻組織了一個這樣的義演集團,那說明是真的對此愛得深沉了。
“雖然和傳統性質不一樣,但這麼說也差不多吧。”
眼看著通緝賞金常年來居高不下的犯罪集團就這麼被一來一往打成了馬戲團,眾人無語的看著團長。
不過一個人能蠢到什麼程度,他們也是由衷的見識到了。
但是這傢伙做飯是真的好吃,眾人還是覺得在這裡隨時看著飛坦笑話,享受熱乎的現成飯菜,要比在基地啃冷冰冰的乾糧要有趣得多。
不過塞拉放鬆的日子也不可能這麼持續連貫。
沒兩天就得到通知,舞臺已經搭建好了,她的工作行程也得徹底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