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唇:“那樣我們仍然是對完美的戀人。”
“你也很討厭西比拉對吧?就這麼在海邊坐看夕陽美景,然後第二天下山迎接西比拉系統崩潰的世界不好嗎?”
塞拉被他這理直氣壯的態度一噎,怒不可遏的走過來——
“你為了引開我,不讓我去插手小朱朋友的綁架事件,還有後續的暴動事件,故意安排人當街行兇,你怎麼不上天呢?”
槙島聖護聞言卻反而笑了:“因為,塞拉實在太厲害了啊!”
“知道嗎?其實在醫院裡看到你第一眼開始,我就決定一定要將你爭取過來。”
“雖然後來的發展在預料之外,卻遠遠比預想中更好。”
“因為你太好了,所以反倒不捨得干預你的思維和想法呢。”
“吶!塞拉,不用弄髒你的手,就這麼看著不可以嗎?”
塞拉肺管子差點被他戳爆,不可置通道:“所以你一開始約我是想勾引我犯罪和西比拉作對的?”
“可你脈搏的跳動和眼中的閃光改變了這一切,人不會對系統干擾下貫穿一生的彷彿人偶般的生物動心,所以你對我來說是獨一無二的。”
“比起區區打手,我那時候意思到了,你對我的意義遠比這個要重大。”
這特麼算哪門子的熱情告白?
要在平時塞拉聽到戀人說這種甜言蜜語早心花怒放了,可這會兒高空下的城市硝煙才剛剛被澆滅呢。
不知道這次的暴動死了多少人,可這傢伙的眼裡看不到任何對這件事造成的影響的在意。
她問聖戶君:“你看著被你搞得破破爛爛的城市,就一點想法都沒有嗎?”
槙島聖護想了想,然後坦然道:“完全沒有呢!”
“對於系統操縱的批次人偶,有什麼好在意嗎?你覺得這個城市這個國家現在損失慘重?”
“不,不是這樣的,那些死去的傢伙,他們的位置會瞬間被替代,系統歸攏的資料中,適配的人選要多少有多少。”
“塞拉,當街殺人事件那次你感悟頗深吧?你自己不也發出了質疑嗎?”
“你覺得,這裡的人類,在某種意義上來說,還算是人類嗎?”
塞拉被他這冰冷的理論說得毫無反駁之力。
其實以極端偏激的層面來說,人類以數值決定生存價值的世界,按照他的說法,就真的是作為人類本質的某樣東西被生生扼殺了一般。
可即便這樣,也不是肆意傷害他人的理由。
塞拉揪過他的衣領,嚴肅道:“說這麼多,可無論這個被系統支配的垃圾國家有多無可救藥,都不是你可以肆意報復的理由。”
“你從未想過作何努力改變它或者讓它變得更好,只是一味的宣洩心中的憤懣而已。”
“甚至藐視那些在規則之中苦苦抵抗的人。”塞拉一把將他按到牆上:“我知道你為什麼要當著小朱的面殺死她的朋友,折磨她的內心。”
“可在我看來,她就是比你勇敢多了,她在用自己的方法試圖和系統對抗。”
槙島聖護瞳孔一縮,良久才發出一聲輕笑:“真的?你真的這麼認為?”
可塞拉臉上的表情卻沒有半點動搖,接著她冷笑一聲——
“不過你說得對,那確實更像是一條看不到盡頭的道路,既然闖入這個世界一場,盡點綿薄之力還是可以的。”
“雖然達成的共識不到半個小時就得毀約了。”
“塞拉,你——”槙島聖護直覺她的反應不對。
就好像理智維穩的選擇因為什麼被戳爆,斷然的撕破那讓人憋屈的結果,選擇放任自流一樣。
塞拉咧嘴一笑:“你放心,我不打你,你不抗揍,我怕我一拳下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