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傢伙,嘀咕道:“得!祖上三代良民,到我這裡居然蹲了監獄,人生履歷就這麼背上汙點了。”
“所以在海上的時候,你要是聽朕的話逃走,後面的一切麻煩就不會有了。”
塞拉才嘀咕完就聽到一個聲音,她正坐在地上倚著牆叼著草根百無聊賴,抬頭便看見了那個男帝居然出現在這裡。
塞拉“呸”了一聲把嘴裡的草根吐出來:“是啊,世事難料,誰想到良好市民被丟進監獄,而強盜海賊卻隔著鐵窗站在外面?”
“滾滾滾,我現在極度不平衡,不想看到你這張臉。”
男帝表情一僵,惱羞成怒道:“一根筋的笨蛋自己作的後果憑什麼遷怒朕?”
這輩子還只有他遷怒別人的份,什麼時候被人這麼嫌棄過?
塞拉想著這傢伙當時在船上也確實也算幫過忙,只不過是她自己缺心眼看不清形勢罷了。
雖然立場奇怪,這傢伙也算不上好人,不過但是這點,她也承這個情。
便問道:“其他人呢?沒事吧?”
塞拉就擔心那些奴隸和舞娘們會因為這事遭殃。
男帝被她這跳轉的腦回路噎了一下,複雜的看著她道:“沒事,那畢竟是暫時牽制你的籌碼,不會動他們的,雖然那頭豬一直在跳腳為什麼一個人都沒死。”
說著他深吸了口氣:“吶!我說,你真是個不得了的笨蛋呢。”
“自己現在都自身難保了,還有餘裕擔心那些毫不相干的傢伙。真是——不知所謂的笨蛋。”
塞拉麵無表情的看著他道:“別以為給我帶點情報就可以隨便罵人啊,隔著欄杆照樣抽你信不?”
男帝看著她現在的樣子,之前搶劫商船的時候她穿著就很清涼,短褲和比基尼上衣一副準備出門曬太陽的樣子。
後來連番經歷這這麼多事,也沒有來得及換衣服,現在仍然一身清涼的被束縛住了手腕腳腕,被關押進昏暗的牢房裡。
視覺效果上來說,莫名的有些羞恥。
男帝突然臉一紅,接著又聽到隔壁幾個牢房的傢伙的汙言穢語,臉色一黑,回頭就是幾隻俘虜之矢甩過去,把人變成了石像。
獄卒也沒管,反而覺得這真是個便利的能力,唯獨躲過了的克洛克達爾懶洋洋道:“喂~,招呼不是這樣打的。才來就這麼大的火氣,那女人是你姘頭?”
“克洛克達爾?”男帝見他,嗤笑:“聽說你輸給了今年的一個新人?可悲的傢伙,你已經不是王下七武海了,一介階下囚不要隨便跟朕搭話好嗎?”
“混蛋——”克洛克達爾臉色不善道。
男帝卻並不再理會他,而是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風,透過欄杆扔到塞拉身上:“咳!披上吧,可別指望夜裡有人會送被子。”
見她沒有拒絕,心底多了幾絲雀躍。
隨即神色一肅,對她認真道:“聽著,現在的狀況實際還不算糟糕。”
“雖然你暫時被投進了牢房,但說到底那些奴隸能牽制你片刻自由,卻不會讓人就這麼甘心被處死,這點上面那些老頭子也一清二楚。”
“但襲擊天龍人的重罪也不可能就此矇混過去,事件總得有個交代。”
“所以我猜,他們會要求你做一件事,這樣雙方各退一步,都有所交代。到時候你就答應吧,你也不耐煩在這件事裡多做牽扯對嗎。”
塞拉知道這傢伙眼光精準,而且處於權利中心也有訊息來源,估計的事八九不離十。
只是她問道:“什麼事?要我無緣無故做這辣雞政府的走狗,我可不幹。”
男帝沉吟了一會兒,道:“實際上你只需要到場應付一下,就行了,這件事牽扯之廣,波及之大,是航海時代開始以來前所未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