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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四天孟霏可說是茶來伸手、飯來張口,當然……是被迫的。
每當她抬起手正要拿水喝,嘴邊立馬出現一根吸管;每當她的頭從枕邊抬起來正要下床找食物吃,胸前立馬出現一碗粥,安頓的妥妥貼貼。
嘴角抽筋,孟霏眨著大眼,無奈道:「大少爺,我已經沒事了。」仰頭讓他看看光潔無痕的下顎,經過他無微不至的照料,其實第二天腫就消了,但固執的他還是讓她在家靜養好幾天。
夏羽希淡掃一眼,默默看著她俏皮的動作,繃了好幾天的嘴角微微上揚,就像是寒冬的初雪,美的懾人。
孟霏迷濛了雙眼,「你笑起來好暖。」
笑意稍歇,心裡的某處開始柔軟,雙手埋入她細美的脖頸,低頭輕吻她的下巴:「而你是一直都很暖。」
酥麻感化開,任何人都禁不起他的撒嬌,更何況是稚嫩的孟霏,僵著身體不敢輕舉亂動,就像塊木頭。靈活的眼珠亂轉,暈了:「大少爺,你這陣子是不是壞掉了……」
夏羽希被這句話戳中萌點,笑歪了腰。
笑著柔順她的烏髮,眼神更柔,看著她憋屈的表情,將她抱在懷裡。
『孟霏,有你陪在我身邊,真好。』
那是她受傷的第一晚。
也許愛著一個人會願意為她做改變,就算是不曾做過的事,也會毫不猶豫甚至是奮不顧身。
夏羽希將門扉輕輕關上後,彷彿變一個人,厲眼微閃朝夏諺希的房間步去,冰透的指尖懶懶地推開門板踏了進去。
夜晚過去了大半,夏諺希打著酒嗝揉著睡眼拉開房門,褪去了上衣正要斜躺在溫暖的大床,心中突然警鈴大響,空氣不對!味道不對!磁場不對!
「哥……哥!你、你怎麼在這裡?」他的驚叫跟彈跳同時進行。
邪佞的瞇眸,唇角不帶笑的勾起:「解釋。」
聞言,躬著身賠笑,上前正要撒嬌,明眸微暗馬上推翻自己的無知,這個方法可不是對每個人都適用的,也許還會火上加油。
不敢對上他的眸子,「我知道錯了……」磁音搭配無辜的表情,還真有幾分惹人憐愛。
面無表情的看著他,語氣還是很平淡,「解釋。」
「就同班同學一箇中性女生名叫嚴玉兒和戴眼鏡的冷漠男同學名叫裴培還有一個全身黝黑眼睛很小的男同學名叫李書情他們三個吵架了,霏霏很擔心所以就找我問怎麼辦,然後霏霏還用超無辜的眼神看我,情不自禁就說了他們常去的地方就是曉風哥開的酒吧,我有問霏霏了說那邊不適合她,但是她執意要去我也勸不了……後來就……」說著說著就低下了頭。
「繼續說。」
夏諺希背脊涼了,陷入最大的掙扎,說了就是死、不說也是死,嗚嗚!真痛苦。
衡量片刻最終牙一咬,瞇著眼將後續全吐出來了。
可以感受出面前的冷麵閻羅王已經用眼神將他千刀萬剮了。
哭,都是女僕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