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給你建議也有針對性,如果是我不認識的,我去了解一下,對我來說打聽一個人很容易。】
許知意大著膽子,卻又如此隱晦,將真話隱藏在了分條的訊息裡:
【蔣總】
中間隔了數秒。
【想問問你,以你這樣年齡和閱歷的人看我,會不會覺得不成熟?】
蔣司尋只當那個單獨的蔣總是她還沒打完整條訊息而誤發出去,他經常也會這樣,一條訊息只打了一半,不當心碰觸到了傳送鍵,於是接著再將餘下的話說完整。
他回她:【你才二十歲,還沒進社會,也沒獨立做過專案,沒見識到那些形形色色的人心,你說你能有多成熟?】
許知意:【等我表白的時候,你就會知道他是誰了。】
蔣司尋就此打住,問她:【還有多久到家?】打電話同她說說當助理一事。
許知意:【快了,最多還有五分鐘。要不,你打給我?】
蔣司尋不懂她的腦回路,她到家打給他還不是一樣。
但還是答應她:【可以。】
他又多等了五分鐘,十分鐘後才打過去,那邊秒接。
許知意關上臥室的門,問他:“要跟我說什麼事?”
蔣司尋開門見山:“我之前考慮欠妥,你週末來當助理,沒了自己休息時間。”
許知意心裡一緊,忙表明:“我這些年週末都用來學習,習慣了,不累。”
蔣司
尋到底沒能拒絕她過來,掙扎之後,隨了自己的一次心:“那當我助理到寒假結束。”
“就半年?”
“嗯。”
半年也行,有總比沒有強。
結束通話,蔣司尋在沙發上坐著,沒去浴室,也沒看手機,就這麼安靜看著窗外。
再回神,已經是一個鐘頭之後。
他從沙發上起身,依舊沒去浴室,拿上手機去了隔壁書房。
之前答應過親自帶她,現在肯定是不能了。
還有半年的時間,在她當自己助理的這半年裡,怎麼才能儘可能多地去教她一些東西,他列了一個計劃表。
計劃表列好,已經凌晨。
次日。
蔣司尋跑完十公里衝過澡下樓,父親坐在餐桌前正對著筆記本開影片會,這個時間點,大概在與倫敦分公司那邊的人開會。
路劍波餘光掃一眼逆子,用粵語對那頭說了幾句,結束會議。
摘下耳機,問逆子:“十月份奧斯汀站的大獎賽,你去不去?去的話,給你留張票。”
想到許珩要帶許知意過去,蔣司尋:“不去。”
路劍波不多費口舌,愛去不去。
他合上膝上型電腦,交給管家拿走,自己也隨之站起來,拿上西裝離開。
蔣司尋看看桌上豐盛的早餐:“不吃早飯?”
“都是給你準備的。有人約我吃早飯。”路劍波頭也沒回走出別墅。
驅車半個鐘頭,路劍波到了約好的餐廳。
除了陪逆子,這些年他習慣一個人吃早飯,還是頭次跟人約早飯。
“路伯伯。”虞睿過來的早,已經等了將近二十分鐘,她對著來人高高揮手。
待人走近,她站起來歉意道:“我中午的航班回港,昨晚才得知您也在曼哈頓,只能約您匆匆吃頓早飯。下次專程感謝。”
路劍波拉開椅子坐下:“說這話是不是太見外。”
虞睿笑:“算是替我男朋友感謝您,他是外人。”
男朋友前幾天帶朋友去看球賽,路劍波給了幾張區的票,那個位置的票,不對外,有錢也買不到。
路劍波對待除了逆子以外的小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