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手機螢幕她樂了，手機頁面停留在搜尋框上，上書——
【人魚歌后宿凝真睡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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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音樂播放器啊。」輕咳兩聲，宿凝真開口道。
連螢拿回手機一看，瞬間鬧了個大紅臉。
她不確定宿凝真看清內容沒有，動作飛快的關掉頁面，切到音樂播放器頁面，「我我我點錯了……這才是音樂頁面。」
宿凝真再一看，這是她很早之前寫的一首傳唱率不太高的歌，自己詞兒都記不清了沒想到還被人喜歡著。
她勾起一個禮貌的笑容，微微點點頭：「也很感謝你的喜歡。」
連螢見她神情自若，不像是看到搜尋框內容的樣子，心口的大石落地。
拿回手機，開始掃碼點餐。
屁股還沒坐穩兩分鐘，她就感覺屋裡又悶又熱，渾身都不暢快。
給宿凝真打聲招呼，站起來去檢查空調開了沒有。
見溫度不夠低，又去叫服務員拿空調遙控器，跑前跑後忙的不亦樂乎。
等到涼涼的風吹過手心，連螢才舒了口氣，坐回位上。
她假借點菜的動作，在心裡揣摩點完餐怎麼跟邊上的女人搭話。
誰知宿凝真率先扭頭的看向這邊，挑了挑眉：「連螢，你的資訊素是鼠尾草香嗎？」
第2章 兩條魚
「我不知道，醫生沒說。」連螢把臉從選單裡抬起來，呆兮兮的答道。
資訊素是很私人的東西，只有ao能散發、能感知。
以前她作為beta是聞不見的。
而現在醫生擔心她腺體發育過快對身體不好，用了很多藥物加以抑制，目前處於資訊素接收器失靈狀態。
在宿凝真饒有興致的目光中，她不好意思的解釋道：「醫生說我分化的太晚，資訊素濃度太低，還無法分析出具體味道。」
宿凝真嗯了一聲，沒有刨根問底，「那可能我聞錯了，說不定是包間裡的薰香。」
連螢一臉好奇的湊過去問道：「真真，你的資訊素是什麼味兒呀？話說我一直以為你是beta或者oga呢，沒想到會匹配到你！」
宿凝真的眼神微冷，但很快用笑掩飾過去。
她扭頭看向連螢，「最好不要問第一次見面的alpha資訊素是什麼味道的，這聽起來像是調情。之前我忙著做音樂，不打算談戀愛，就沒對外公佈我分化成了alpha。」
連螢沒想到自己隨便的一個問話就涉及了私人領域，縮著脖子連連道歉，「哦哦哦，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這些……」
她一動起來，頭頂不安分的發旋就會翹起幾根呆毛，看上去跟狗子炸毛了一樣。
宿凝真發現這一點後實在想笑。
心道自己確實無論從哪個維度看都不像個alpha，這是普羅大眾的固有概念，不能怪連螢。
很快就揭過了這一頁。
連螢本來還想繼續搭話，但害怕自己多說多錯。
硬生生憋住社交的慾望，在那裡乖巧的掰著手指頭等上菜。
從視窗進來的光把她的臉頰照的更白，怎麼看怎麼像一個等待主人投餵的薩摩耶。
宿凝真沒忍住開口打破寧靜，她的音色清冽，好似剛飲過消暑的冰飲：「分化成oga就不能再當游泳運動員了吧，以後打算幹什麼？」
聊起這個連螢就不擔心出錯了。
她認真回答說：「我考慮開個水療館，不過現在資金不夠，前期考慮噹噹私人游泳教練。」
「挺好的。」其實宿凝真也就客套問問。
畢竟大部分oga結婚後會回歸家庭，這是主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