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連螢步入青春期開始一直到18歲,她每次打電話回來,都會問起她有沒有分化。
直到這幾年,她才不再問起。
要是讓她知道連螢在22歲這年分化成oga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呢。
連螢輕嘆口氣,「好吧,那還是等你回來我們一起給她打電話。對了爸,你今天打電話找我有事嗎?」
連英朗嘿嘿笑著,把攝像頭轉成後置,只見他船上的幾個alpha船員一字排開,佔據了滿屏。
連螢頂著一頭黑線,聽她爸繼續說道:「螢螢,你看這些alpha哪個順眼,我給你介紹介紹。都是我們船上的精壯小夥,知根知底……」
「不喜歡、不考慮!」說完這句,連螢氣憤的掛掉電話。
所以說連螢性格不著調也是能找到原因的,攤上這麼個爹,耳濡目染下來,她也沒辦法。
掛完電話,她還是很不開心,正想打字繼續跟她爹battle。
目光往上一移,剛剛有個電話沒接到,是宿凝真打來的!
她趕緊撥回去。
電話接通了,打完招呼對面的女人看著她半天沒有說話,只有面前的咖啡杯散發著陣陣水霧。
連螢摸不清她什麼意思,只好解釋道:「剛才是我爸給我打電話,沒有不接你電話的意思。」
宿凝真嗯了一聲,依舊望著霧氣發呆。
她的側臉也很好看,不說話時比平日裡多了一絲沉靜,愈加動人。
連螢猜測宿凝真此時的沉默不是因為自己不接電話的原因,她也不再心急,靜靜的看著她,悄無聲息的陪伴。
過了約莫十分鐘,等到咖啡的熱氣所剩無幾,黑糖都吃完凍幹來粘著連螢要抱抱了。
宿凝真這才開口道:「連螢,今天理療師說我的腿有治癒的希望了。」
連螢一聽馬上為她高興起來,「太好了!恭喜真真!」
聽到她不加掩飾的欣喜,宿凝真唇角微微勾起,好像終於想通了什麼。
她斂起眼眸,睫毛在臉頰上灑下一片陰影,「我很期待。」
說完這句話,她就說自己有事。
逃也似的掛了電話,徒留連螢一個人摸不著頭腦。
接下來幾天宿凝真就跟遁地了一樣完全找不見人。
微博、朋友圈都沒有任何跡象,連螢給她發訊息也不回、打電話也不接。
要不是手機裡真的存上了她的聯絡方式,這次匹配簡直就和做夢似的。
沒有她的生活一如既往的過著。
連螢的日子按部就班,白天學習游泳教練考試知識,下午噴上抑制劑出門逛spa店、暗中偷師人家的經營情況。
順便等著爸爸出海回來。
距離連英朗同志靠港還有一天時,宿凝真的電話終於打了過來。
「前幾天在忙。」電話接通後,第一句就是這個。
這幾天無數次的失望讓連螢最開始上頭的感覺消失,對她的心思也淡了。
她禮貌的朝宿凝真笑著,臉上也毫無剛認識時的熟稔:「嗯,現在忙完了吧。」
宿凝真點點頭:「忙完了。」
她努力忽略掉連螢的冷淡,柔聲問道:「明天有空嗎?見一面吧,我有事和你說。」
不打招呼原地消失的是她,對自己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也是她。
她憑什麼覺得自己會答應呢?
連螢雖然粗線條,但是也有一套自我保護機制。
宿凝真的不告而別,讓她開啟了保護機制,開始對她產生抗拒。
連螢怒極反笑,「見面然後再消失是嗎?明天沒空,我爸回來,我要去接他。」
誰知宿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