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敏銳的發現連英朗似乎不想讓她跟連螢一起過夜,這幾天一到晚上,他就會找藉口把連螢支走。
既然漫長的夜不能待在一起,那麼住在哪兒都沒有差別。
連螢思索了一番,心裡確實被住帳篷的野趣勾的心癢癢。
她帶著歉意撓撓頭髮,「好吧,反正靠岸後船艙隨時是開啟的,有需要你就喊我,我晚上睡覺不關手機。」
跟宿凝真聊完後,她轉身又去敲了柳綠離的門。
聽她說明來意,柳綠離直接答道:「我當然想住帳篷啦!太陽、沙灘、椰子樹,想想就很美妙!」
語罷她左右看看,一把把連螢拉進房裡,鬼鬼祟祟道:「正好你來了,幫我個忙。」
連螢這是第二次被迫進入柳綠離的客房,她有些頭疼道,「你再這樣我以後就不來找你玩了。」
她感覺自己每次都是被騙進來的,這種滋味並不美妙。
誰知柳綠離把披散的長髮往旁邊一撩,露出不能輕易示人的腺體。
她給連螢展示著自己好似皴裂的土地一樣的後頸部位,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我的oga助理請了生育假,新助理還沒招到,所以沒人幫我抹藥。
今天下水的時候不小心把敷皮蹭掉一些,我索性就全部洗掉了,我不能確定自己能不能抹好,所以半天都沒敢動手。好姐姐,你幫幫我吧。」
這輩子都沒看過這麼慘的後頸,不知道柳綠離的腺體經受過何種折磨。
連螢拒絕的話語被堵了回去。
她聲音放軟問道:「那這是要怎麼弄呢?」
柳綠離見她答應了,高興的把手邊的藥膏往她這邊推推,「就跟塗乳霜一樣少量多次抹上去就好,乾涸之後就跟面板融為一體了,不仔細看的話根本發現不了異常。」
怪不得之前跟宿凝真剛認識的時候,兩人相處的不算融洽。
但是提及腺體會發育出問題,宿凝真幾乎立刻就過來幫忙疏導了。
她對這件事這麼看重,是因為身邊有oga腺體受損的案例。
連螢看著柳綠離的後頸,感覺十分心疼,遲疑著不知從何下手。
好在這已經是陳年老傷了,手指摸上去很乾爽,讓她不用擔心操作不當、讓創口變大。
這瓶沒有標籤的藥果然有奇效,第一遍塗抹之後、傷痕看上去就淡化了許多。
「痛嗎?」連螢抹著第二遍藥,不知怎麼感覺自己的後頸都有些隱隱的不適。
「剛變成這樣的時候有些疼,後來就沒什麼感覺了。」跟繼姐承受了數年刺激的痛苦之後變得坦然一樣,幾年下來柳綠離也早已習慣。
她接收到連螢憐愛的目光,輕嘆口氣說道,「你也不用可憐我,腺體損失之後我就接收不到alpha的資訊素、沒有發情期了。
生活跟正常人一樣還挺美的,當然如果沒有分化,當個普普通通的beta更好。」
稍作停頓,她想起高興的事,笑了一聲。
稍稍整理了一下頭髮,繼續說道:「說來也很神奇,我家兩個女孩明明沒有血緣關係。
但是你看,alpha沒有易感期、oga沒有發情期,這個層面看起來倒像是像親生的。」
「那你怎麼跟會宿凝真關係不好啊?」連螢抹完最後一遍藥後問道。
柳綠離怔愣半晌,沒想到她會問這個問題。
她望著面前的鏡子發呆了很久,最後抬頭說道:「可能因為資訊素不和吧,每次看到她對我過敏,我心裡就挺不爽的。」
自從腺體受損後,柳綠離的資訊素濃度就變得非常非常低,一般的alpha聞不到不說,連儀器都檢測不出來。
唯一能證明她是個分化oga的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