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子擦過的每一寸肌膚都好似有火在灼燒般,疼得喻經國忍不住呲牙。
盆裡全是血水,看得人觸目驚心……
此刻。
門外。
阿雄看著明川剛從喻經國那裡拿來的藥劑,目不轉睛地盯著,“明哥,這些藥的顏色怎麼看上去奇形怪狀的”
他沒聽到剛才明川跟喻經國的話,因此也並不知道喻經國傷的那麼重,都是為了這幾隻藥。
明川聽到他的話,握緊藥劑,手指蜷縮起來。
“阿雄,以後對喻叔客氣一點,他已經徹底成為我們的人了,不需要再額外拿捏他。”
他眼神變化,與從前那個不將喻經國放在眼中的他,已經完全不同了。
“好。”
阿雄不知道發生了啥,但乖乖照做。
將東西都放好之後,明川額外從行李裡面拿出幾味常帶的藥草,又拿了顆通體黑褐的丹藥出來。
“喻叔,怎麼樣好了嗎”
“好了,你進來吧。”
喻經國上前拉開門,明川順勢進入其中,上下掃視了他一眼。
此刻,喻經國已經將身上的大半衣服都褪去,而表面的肌膚看上去已經跟那些基地裡的人的面板有些相似之處了。
條條橫七豎八的青紫色紋路遍佈他的面板,讓人看著總覺得有幾分的猙獰。
不過,好在他的面板還沒有變得跟那些人同樣的慘白。
不然還真有些難搞。
明川放下手裡的藥草,看了一眼,對他開口:“這是在他們基地裡,沒有做好防護,被他們的藥給傷到了吧”
想起先前臉上的防護罩被打碎,喻經國點點頭。
或許是那時候的吧。
“還能挽救嗎如果不行的話,你也不用太勉強,我對這些藥應該有點抗體,不會有太嚴重的後果。”
有抗體
明川稍微挑了挑眉,沒多說什麼,而是將先前拿過來的那幾株藥草放在搗藥罐裡,來回的捶打碾壓,將藥全碾碎成一整塊的餅狀,然後才敷到喻經國的臉上。
喻經國倒吸一口涼氣,只覺得臉上傳來一股冰絲絲的氣息,一時間沒有習慣這種涼氣倒灌的感覺,再加之原本的疼痛感,他險些沒忍住叫出聲來。
手指緊緊的一抓,差點把這桌子都給抓碎了,才堪堪忍住這陣疼痛。
明川見狀笑笑,“喻叔這段時間辛苦了,總是遭罪。”
喻經國尬笑兩聲:“不辛苦不辛苦,這也沒什麼,叔這些年都是這麼過來的,只要我拿過來的東西能幫到你就行。”
明川也沒有再跟他寒暄,他把手裡的丹藥塞到了喻經國的嘴裡,喂他喝下溫水。
“好了,你在這裡敷一會藥,待會兒等半個小時後再取掉洗乾淨就行,身上的毒素會由剛才那顆藥給你排出體外的。”
喻經國笑笑。
“行,你去忙吧,不用管我,我待會兒敷完藥就自己回武館休息。”
明川深深看了他一眼,“喻叔,等我把手裡的事忙完,再來好好感謝感謝你。”
喻經國樂呵呵的咧著笑,一副自家叔伯看小侄的樣。
明川轉身離開,囑咐阿雄照顧好喻經國,有什麼事儘量滿足。
旋即便去了實驗室。
走時,還從旁邊的院子裡把邢饒也給拽了出來。
邢饒一臉懵逼,還敷著面膜呢,身上就穿了一件杏色的吊帶,高到小腹之上,配上一條短款熱褲,腳上就踩了雙人字拖鞋。
腰肢柔軟纖細,凹凸必現,一雙氣場的水潤勻稱繡腿就敞露著,這看得哪個男人不為之心動啊
尤其是現在都快休息了,邢饒都沒穿bra,稍微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