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邊,又把菸頭直接丟在水杯裡,“我在想,是不是韓沛沒了男人的面子跟尊嚴,和秦書冷戰後,我就會有報復他後的痛快?”
“結果?”
“沒有那種快感。”
韓沛是第一個讓她費盡心思想要得到的男人,那段日子,她世界各地的跟他後面跑,也是她最純粹最快樂的時光。
明明都二十八歲了,可當時就跟十六七歲情竇初開的年紀一樣。
閨蜜:“那就別做,做事跟做.愛一樣,是為了開心,有所得,你都身心煎熬,何必做?況且你這樣的做法實屬不高明。”
困得要死,抽菸都沒法提神,把煙丟了。
接著道:“你看秦書,從不進行人身攻擊,你說她能沒有蔚明海以前那段婚姻的黑料?但她沒利用。就算哪天蔚明海輸了,應該也是心服口服,說不定以後還會有合作的機會。在生意場上,競爭可以,哪怕惡意併購也無可厚非,畢竟弱肉強食,這是生存法則,可你要在人傢俬生活的傷口上撒鹽,以後誰還敢跟你合作?凡是別太絕,給你們ef留條退路。”
左瑞玩著打火機,“我明白。我手裡還有尹一喬和秋藍工作上的不少內幕資料,那我就從她們專案上下手。”
至於那個監控影片資料,她就只發給秦書一人,讓她糟心一陣子,肯定分散她的注意力,女人最終最在意的還是感情。
左瑞本想掛電話,又後知後覺:“剛才那些長篇大論,我怎麼聽著,你句句都是為蔚明海著想?”
站視窗還有點涼,閨蜜找了條浴巾裹身上,絲毫不避諱:“好歹也是我中意的男人。”
左瑞不解:“那你上次來也不見見?”勸道:“等他忙完這陣子,你主動追他吧。”
閨蜜‘呵’了聲,“追?我字典裡壓根就沒這個字。”
左瑞說:“那蔚明海更不可能追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