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店裡走了出來,手上還捧著一杯熱奶茶。
看到穿過馬路急匆匆跑過來的他後,葉望面露詫異之色,問。
學長,你怎麼又回來了?出了什麼事嗎?
李飛舟倉皇的神色在看到他了之後才抓到了什麼救命稻草似的,臉色發白,聲音顫抖的說。
我我的兩個朋友不見了。
回到房間後他就發現了不對勁,亂糟糟的房間有爭鬥過的痕跡,問了前臺也說下午突然有人過來將他的兩個朋友強行帶走了,他們甚至都沒有來得及給李飛舟留言。
葉望的面上露出了驚訝的神色,關切的追問道。
怎麼會這樣?他們沒有給你留言說去哪裡了嗎?
沒,沒有,我不知道他們去哪裡了。
李飛舟滿心惶惑,又有一種被拋下的無助。
他雖然不願意和廖頌與沈淇然待在一起,但是他們說好了要送他回軍隊的,可現在他們不見了,李飛舟也不認識路,根本就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而他失憶後見到的人除了廖沈兩人,就只剩下葉望了,因此才會立刻跑出來想要向他求助。
葉望看著他臉色蒼白難掩不安的緊張神色,按捺著心裡過電般的戰慄亢奮,一邊把手裡的熱奶茶塞給他一邊語氣譴責的說。
他們怎麼能這樣呢,學長你先喝杯奶茶暖暖手。對了,你不是要回首都嗎?既然這樣的話,要不和我一起回去吧?
無意識捧著的熱奶茶傳來的熱度逐漸驅散了一絲冷意,李飛舟茫然的看著他沒說話,神色有些猶豫。
眼下廖頌和沈淇然都突然失去了蹤影,他失憶了又不認路,只有眼前的這個學弟可以幫他,不過當他真的主動提出來幫忙時李飛舟又有些不安,畢竟嚴格意義上來說,他們下午才剛見面
半天的短暫接觸在他的腦海裡迅速掠了一遍,他仔細回憶著沒有發現有任何異常,又實在無路可退,最後只好壓下心裡的焦躁與謹慎,答應了。
葉望住在不遠處的一家酒店,他是獨自從首都開車過來偷偷找人的,保鏢司機都沒帶,所以房間也只訂了一間。
學長,這裡的房間都被訂滿了,你先湊活住一晚吧,我們明天就走。
每家酒店的裝潢都差不多,房間也大同小異,不過葉望住的是大床房,空間比他們住的小了一些,卻也足夠寬敞。
葉望叫服務員又送上來了嶄新的一套被褥與洗漱用品,然後看著不知所措的李飛舟,有些為難的說。
學長,這裡沒有沙發,你介意和我睡一張床嗎?
對李飛舟來說他和葉望才是第一次見面,而且他現在對alpha的親近格外排斥,當然不想和他睡一張床。
可現在是葉望在幫他,而且也只有葉望能幫他,他沒有辦法拒絕。
他看了一眼床,背脊緊繃的搖頭說。
不介意。
葉望鬆了一口氣,然後笑著說。
已經很晚了,學長我先去洗漱了,很快就出來。
好。
這裡的浴室同樣是磨砂質地的,李飛舟能隱約看到葉望脫衣服的動作,立刻就移開了視線,然後不安的環視著房間裡的裝潢。
他開始有一點點後悔這麼輕易就跟著葉望進了一個封閉的場所,但心裡又在小心翼翼的安撫自己說葉望只是一個熱情友善的學弟,他不該把對廖沈兩人的敵意牽連到無辜的人身上。
他坐在房間裡唯一的一張椅子前,指節都緊張的絞在了一起,一顆心也砰砰直跳。
胡思亂想的念頭與焦慮被浴室門推開的細微聲響打斷了,李飛舟一下子就立了起來,看到葉望裹著浴袍走了出來,一邊還用毛巾隨手擦著頭髮。
李飛舟盯著沒有鎖的浴室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