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末走到一樓,直接按開了客廳裡的燈,同時呼喚道:“苗苗,阿白,給他開個門。”
苗苗和阿白對視了一眼,還是身高佔優勢的阿白把門從裡面開啟了。
至於苗苗,則是轉身跳到了兩米高的貓爬架頂端,居高臨下的瞅著薩繆爾。並且,系統清楚的發現,苗苗居然還在貓爬架頂端的小窩裡,藏了一個手機。
系統小聲把這件事和週末末說了。
週末末抬頭看了苗苗一眼,和苗苗那就算瞪大了依舊格外漂亮的藍眼睛對上,頓時便充分領會了苗苗想要報警把這隻鳥人抓走的心情。
——昨天晚上還在警察面前裝可憐,說一隻長毛美貌的小貓咪把他砸得二次骨折,並且有意無意的要求小貓咪的主人進行賠償,結果,這麼嚴重的骨折你第二天就出院,到哪裡也沒有這個道理,分明就是訛詐!
阿白把門開啟,放薩繆爾進來之後,便也回到了沙發上,直接靈巧的往上面一趴,搖著尾巴舒展開毛絨絨的身體,直接佔據了三個人的座位。
剛剛進來時,薩繆爾看著阿白和苗苗這兩個把自己砸到二次骨折的罪魁禍首,神色間卻是絲毫不動,帶著一種深沉而沉穩的從容。
週末末見狀,只是笑笑,然後坐在了沙發的一側,至於薩繆爾,則是隻能坐在了被阿白隔開的距離週末末最遠的沙發另一側。
薩繆爾又重複了一遍道:“我把過去的事情都想起來了。”
週末末點點頭,“所以,你今天來的目的是?”
薩繆爾:“來見你。”
週末末:“……”好好的話題怎麼就突然開始車軲轆回去了呢?
察覺到週末末毫不掩飾的無言以對之後,薩繆爾面上的神色也有些微的變化,他的語氣裡有種說不出的怪異,突然來了一句道:“我想看看,我為什麼會喜歡你。”
苗苗藍色的大眼睛瞪得更圓了。
趴在沙發上的阿白也猛地抬起了頭。
至於週末末意識裡的系統,更是已經瀕臨炸毛邊緣。
週末末習慣成自然的抓住了系統的手,輕輕的拍了拍它以作安撫,然後看向薩繆爾,絲毫沒有被人突然表白的驚愕和無措,而是輕輕笑了笑,同樣意有所指的問道:“是你喜歡我,還是你覺得‘他’喜歡我?”
就薩繆爾昨天還骨折昏迷,週末末考慮了半天連個急救車都沒幫他叫的舉動,週末末覺得,他要是在這種情況下還喜歡自己,他要不是受虐狂,那就只能是因為,這個任務世界的男主還被困於原始劇情線中,尚且沒有重新客觀認真的正視這件事了。
薩繆爾顯然也被週末末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邏輯給噎得愣了一下。
不過,既然薩繆爾把這個話題扯出來了,週末末也是個乾脆利落的,直接把剛剛抱下來的膝上型電腦往腿上一放,然後開啟裡面的文件工具,開始列了一條時間線。
“我以前也曾經失憶過。”週末末先把接下來有些微妙的談話定下了一個讓人有些無法辯駁的基調——兩個失憶男女就他們失去的記憶展開的一場別開生面的資訊分享交流會。
眼看著週末末拿著膝上型電腦螢幕,直接把事件線索都列出來了,薩繆爾都有點懵了,“你?我……”
“你過來,”週末末衝著薩繆爾招了招手,“既然我們兩個之前就認識,並且兩個人都失憶了,那正好,我們把自己記憶裡的時間線列出來,仔細核對校正一下。”
週末末的語氣並不是很強硬的命令式,但是,她言語間極為篤定的力量,卻讓薩繆爾不自覺的起身走了過來。
阿白見狀,終於收起尾巴,讓開了一塊位置給薩繆爾。
不過,它也沒有完全讓開,想了想,乾脆從沙發上跳下去了,然後一溜煙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