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啊!這是人能堅持下來的事情嘛,掙錢多香啊,若不是為了幫原主完成夢想,他才不受這個罪!
吱啦——
身後傳來門被推開的聲音,背對著門的白汐像只八抓魚一樣的揮了揮手:「是樂高嗎?快快快,過來幫我一把,我好像把腰給扭了。」
進門的賀瀾琪站在他的身後,黑眸爍爍的盯著他。
真好看啊。
身形修長體態輕盈,像是莫種蓬勃生長的花藤蔓,胳膊腿部纖長如莖,面板細膩嬌嫩如花。腰間沒有一絲贅肉,壓腿時撩起來的衣服下擺露出了半截白如玉凝脂的腰肢,單手便能完全掌控。
剛剛在光下跳舞時的模樣更是勾人的緊。
繃直的腳尖點地,翩若驚鴻般的旋轉跳躍,挺俏的臀完美聳立,常年練舞的柔韌性在他身上無限的蔓延,宛如勾人心魄的水/妖一般,賀瀾琪感覺心都快要被他勾了去。
腦海中都是他被自己關在籠子裡的那一幕,他席著艷麗的大紅錦袍,綢緞般的墨發披在身後,露出半邊白/膩的肩膀,溝壑頗深的鎖骨嶙峋,紅衣大/開暴露出潔白纖細的小腿,如花苞般的腳尖點上來………
白汐等了半天都沒有聽到身後之人的腳步聲,不耐的動了動:「樂高啊,你愣著幹什麼,快過來,我的腰要……」
話還沒有說完,一道溫熱的觸感忽然撫上了他的腰肢,各佔一邊牢牢的將他鎖在了手心,麻癢從腰部蔓延,全身僵硬難以動彈。
「呀…樂高…好癢…別…」
「樂高?」身後的男人似微怒般聲音沉悶,鎖在腰上的手更緊,聽見這聲的白汐滯了滯,想要扭頭可是扭到的腰牽制著他,只能任由身後的男人服帖的撫著。
男人寬大的手細細的揉著他的腰,明明只是輕柔的拂過,白汐卻感覺一陣陣的顫慄,男人有感白汐的抖動,笑著俯在他的耳畔喃喃道:「汐汐,你這身子…」
耳邊的熱意蒸騰,白汐終於用盡全力扭過了身體。可惜身後的男人比他還快,一手架住他搭在欄杆上的腿,一手摟緊他的腰,將他桎梏在了身後的牆上。
冰涼僵硬的牆壁碰觸到白汐的後背,腿被拉成一字馬架在男人的肩上,拉筋的痛疼感從一字馬的腿部傳來,痛得他稍稍皺了皺眉。
「瀾…琪……」
「現在認出我了?」賀瀾琪架著他,目光灼灼的貼在他的面前,「你怎麼這麼不老實,任誰都可以隨便碰你麼。」
屁哩!
扶一把而已啊,哪裡不老實了。明明是你思想齷齪,多讀讀仁義禮智信吧,小混蛋!
白汐抿了抿唇,眼神飄忽好似緊張的不敢與賀瀾琪對視一般,看得賀瀾琪自覺好笑的勾起了嘴角,逼著更近了一些,近到白汐無處可躲,只能抬頭與其對視。
「怎麼,躲我?」
賀瀾琪追尋著他的目光,扯著他的腿稍稍用了點力。白汐的頭上漫出了些許薄汗,生怕賀瀾琪發狠,用手抵住了他的肩膀,避免他將自己的腿|扯的更|開。
「沒有,我沒有躲你。」白汐側過了頭,避開了他的呼吸。
「沒有躲我?怎麼這些天在家裡總是看不見你,每天我出門的時候你就已經不在了,晚上也很晚才回去,回去就關在屋裡不出來,不是躲我是在躲誰?嗯?」
「啊——痛——」賀瀾琪又用了點力,筋拉的更開,疼得白汐驚呼了一聲。
見白汐的眼眶漫上了水霧,濕噠噠的看著他,賀瀾琪只覺得心中好似鑽進了一隻毛茸茸的小動物,用軟綿綿的毛髮一點一點的蹭他。
癢得不行。
「乖,不哭,我輕一點。」賀瀾琪鬆了點力道,卻一點都沒有鬆開他的打算。
哭?老子一點都不想哭喲,只想揍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