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少賀少,這邊這邊———」
陳佳佳滿面笑容的指引著賀瀾宇往賓館的方向走,心裡想得全是趕緊將這塊燙手的山芋送到白汐屋裡,然後完美的交差迅速撤離,與這種不苟言笑的酷大佬走在同一塊土地上、呼著同一片空氣,都冷得讓人止不住的哆嗦。
一直領到了長廊,陳佳佳剛準備邁出第一步,便被身後的賀瀾宇叫住了。她詫異的回頭,順著賀瀾宇的目光看向了前方空無一人的走廊,意味不明的聽到賀瀾宇說:「房間號我記住了,你先回去吧。」
陳佳佳:「…」求之不得!
「那賀少我就先走了,您順著這長廊一直走就行。」
看見賀瀾宇點頭,陳佳佳頭也不回的立即逃離,走了幾米又好奇的回頭看了一眼,卻只看到了賀瀾宇冷峻毫無溫度的決然背影…
「宸宸……」白汐躺在賀瀾宸的懷裡,那個人從後面抱著他,一點一點幫他繫住腰上的綢帶,冰涼的玉兔掉墜,因兩人的糾纏而變得灼熱。
「汐汐,不能在這裡。這裡太髒了,配不上你。」
賀瀾宸緊摟著他,溫存的輕|咬著他濃艷得似欲滴血一般的耳垂,「我想給你最好的,不想讓你受任何委屈。為你舉辦世紀婚禮、為你宴請賓客,讓你光鮮亮麗坦坦蕩蕩的站在我的身邊。」
「為此,我不惜與賀瀾宇爭權,不惜設計二哥,我所做的這一切都只是為了一個你,你從來都值得最好的。」
唔……好感動!
這種在慾望面前能忍住的男人最帥了!明明很想要,卻硬是能逼著自己忍下來,真得是帥汐汐一臉血。
白汐抬起頭面染花色,笑著蹭著他,正欲說話,突然聽到走廊裡響起了一聲重擊。
賀瀾宸皺眉起身,卻被白汐再次抓住,少年在下面仰視著他:「答應我,不許獨自去找劉暢,等過幾天帶我一起去,你不答應我就不鬆手。」
站著的賀瀾宸微鄂,蹲下後勾緊了他的腰:「不鬆手不怕被別人發現?我的小嫂嫂?」
臭小鬼!
「不怕,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自賀瀾宸出去已經十分鐘了,人也不見回來,不知道找到出聲源沒有,還是被什麼事情絆住了。
白汐在服裝間等了一會兒,越等越焦躁,剛剛起身,突然屋門被推開,啪得一聲,室內的燈被進來的人猛然關上。
白汐皺著眉適應黑暗,瀰漫過來的氣息令人作嘔,他無聲的往後退了一步。
「誰?」
聽到一聲噁心的笑聲:「來,騷兔子看鏡頭,讓我們好好拍拍你。」
說話的人從門口一步步的走了過來,又重新適應了黑暗的白汐終於襯著月色看清了這個人,他舉著攝像頭,獰笑的盯著他,夜視鏡閃著幽暗的紫光。
「騷兔子,你知不知道我們跟了你多久?六個多小時,和賀二少在賓館待了兩個多小時,和賀三少在這裡待了兩個多小時,你這業務可是真他媽的煩忙啊!」
「把他們伺候好了?是不是也應該伺候伺候我呀,畢竟我跟了你這麼久,沒有辛勞也有苦勞不是?」
白汐忍著噁心觀察著面前強壯的男人,不正常的腱子肉,一看就是經過特殊訓練的主。眼神陰暗充滿了警惕,這不是之前跟蹤他的人,如果是他不會連最基本的隱藏聲音都不知道。
而且瀾宸說之前的人他已經處理掉了。
難道說……還有另一波人?
白汐嫌惡至極的掃過正對著他的鏡頭,冷言道:「只有你一個人?」
「怎麼了,怕我一個人伺候不了你?別擔心,看見這個鏡頭了嗎?這是直播鏡頭,現在你和我的對話已經被傳播開了,攝像頭前至少有二十多個男人都在看著現在的你,更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