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吸了起來，一邊抽菸，一邊刷著小影片，正好又看見了媛媛娛樂工作室的直播。
今天晚上直播的人是彭子文跟汪詩詩兩人，由黃媛媛帶著，其中汪詩詩只要一亮相，評論區一片沸騰，滿屏的打賞。
“有的人天生老天爺餵飯吃啊。”
秦世明不由感慨。
汪詩詩遭受了太多太多不公，被人嫉妒，被人陷害，被人敲悶棍，但她從未被擊倒，這才幾天時間，她又站起來了。
“十分鐘還沒到嗎？”
李小芸在一旁催促道，那種疼痛雖然有所減緩，但仍舊不舒服。
疤痕被腐蝕後，她能聞見那臭味兒，臉上總感覺有東西往下掉似的，滑膩膩的，就好像有人往自己臉上甩了鼻涕似的。
噁心，反胃。
斜眼瞄了瞄秦世明，狗人，忒麼的居然在刷短影片看直播，嘴角還帶著一抹淫蕩笑容。
真不是東西。
“再等等，時間還沒到呢，急什麼？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你不懂？”
秦世明頭也沒抬，繼續關注著直播內容。
汪詩詩現場給大夥兒秀了一段舞蹈，直接引爆了直播間，她很有表演天分，尤其是那張精美絕倫的瓜子臉，窈窕身姿，無一不令人激動。
“美女啊……”
“好了沒有？”
李小芸大煞風景的催促著，“你能不能晚點再看手機？你能不能稍微重視一下你的病人？”
李小芸很鬱悶。
她都躺成這個姿勢了，不看老孃，去看別的女人，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
就算現在臉上塗著黑乎乎的藥膏，但老孃身材誘人啊，剛洗過澡的，香噴噴的，不好看嗎？
“行了行了，別催了，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我心裡沒數嗎？”秦世明不悅的關掉直播，把手機往兜裡一塞，黑著臉走了過去。
藥效很好。
原本有些幹粘的黑色藥膏，這會兒變成稀拉拉的，混合了血肉後，顏色也變了，感覺臉皮要掉下來似的。
“現在什麼感覺？”
秦世明沒著急動手取下藥膏。
“疼倒是不怎麼疼了，不過好像有點癢，想用手撓。”李小芸想了想道。
“這種癢是不是像是有蟲子在上面爬一樣？”
秦世明又問。
“對對對，就是這種感覺。”李小芸連連道。
“妥了。”
秦世明點點頭，對藥效很滿意，隨後戴上手套，一一將李小芸臉上的藥膏清理乾淨，不能直接用酒精，只能用純水沖洗。
沖洗後，李小芸臉上那道疤痕變成了紅色，就顯示被人抽了一耳光，浮現出來的五指印一樣，隱隱有些腫脹，表面滲透著黃褐色的液體。
“你是怕疼，還是怕癢？”
正要上藥的時候，秦世明停頓下來問道。
“怕疼還是怕癢？”
現在李小芸不得不重視秦世明的每一句話了，他說了癢，那就一定癢。
“都怕。”
李小芸這一次不嘴硬了。
“那不行啊，接下來不是疼就是癢，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加錢，重新調配藥膏。”
“你敲詐我？”
李小芸嘴角直抽抽，咬了咬牙。
“要不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