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未見過哪個醫生比你還厲害的。”
“呵呵。”
秦世明也不跟周彤深談,因為兩人認知不在一個層面上,說多了都是淚,簡而言之——對牛彈琴。周彤剛要說什麼,接了一通電話,便告辭離開了,有閨蜜約她去唱歌,偌大的包間就剩下秦世明與周興文兩人。“秦老弟,這杯酒我敬你,謝了。”
周興文意有所指,端起酒杯,二兩的白酒咕嚕咕嚕一口悶了。這一次秦世明沒有攔著,問道:“先跟我說說你爸的情況吧,我心裡有個數,晚上琢磨一下該如何進行治療。”
“嗯。”
周興文燃起一根菸,猛吸一口,擰著眉頭道:“那是十年前,我小學畢業那年冬天,眼瞅到了年根,我爸本來是要提前回家的,可那天晚上突然接到他們單位打來的電話,我父親受傷了。”
“爺爺與我二伯連夜趕往京都,在京都整整搶救了七天,我父親的命是保住了,可直到現在仍未醒來,也沒有半點意識。”
“每天躺在病床上,全靠液體氧氣續命,說是植物人,其實情況比植物人差得多,心肺已經失去了自主活動功能,與活死人無異。”
秦世明沒有打斷周興文,一邊抽菸,一邊眼神示意周興文繼續往下講,腦子裡不停思考著治療方案,以及治療中途可能會發生的風險。“爺爺風雨一生,覺察到有人要對我們秦家不利,而我父親當時風頭大起,極有可能觸碰了某些人的利益,所以,暗害我父親。未了儲存秦家實力,爺爺對外宣稱父親不治身亡,秦家從十年前便開始著手生意上面的佈局,儘可能遠離權力中心。”
“你爺爺看得很遠。”
秦世明很佩服老爺子的睿智,他比自己能忍,也比自己還要謹慎。其實,周寅與周興文、周彤都見識過秦世明玄之又玄的醫術,可前些日子卻隻字未提救人一事,直到前兩天秦世明為錢多多診病,周家才確定了要請秦世明幫忙。早先送出去的銀河數娛,則是一種交好的方式。“如果沒有爺爺,周家恐怕早就被壓垮了吧。”
周興文悶悶喝了一口酒,還要繼續聊,兜裡的電話卻響了起來。見是錢多多打過來的,周興文也沒遮掩,當著秦世明的面接了起來。“玩?玩什麼?我跟秦老弟一起喝酒呢,沒空跟你玩。行吧,那我把電話給秦老弟,你自己跟他聊。”
周興文把手機遞給秦世明,“錢胖子,說要請你過去玩兒,在長江東路。”
“喂,錢少,有事嗎?”
秦世明不明白長江東路幾個意思,不過還是接聽了錢多多的電話。“秦老弟,快來啊,兄弟找到一個好玩的地方,巴適得很。”
錢多多一口方言,味兒很重,同時也很興奮。“什麼地方?”
秦世明隨口問道。“江海市長江路,一排小妹兒穿短褲,我問小妹兒冷不冷,小妹兒問我整不整……”
錢多多在電話那邊唱了起來。“……”
秦世明黑著臉把電話給撂了,錢多多還真是個——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