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
他並沒有因此而感到興奮,相反覺得挺麻煩。
自己間接幫了一些人,無形中也得罪了對立面。
趙原只是個過客,只是個醫生,並不想沾染太多亂七八糟的東西。
……
清晨,公園。
鞦韆上坐著一個扎著羊角辮的小女孩,女孩的身後站著一箇中年女人。她輕輕地推了一下女孩,女孩開始翩然飄蕩,臉上堆滿開心的笑聲,“外婆,再用力。”
中年女人的眼中滿是溺愛之色,但手下卻不敢真正用力,眼前的外孫女可是自己捧在手心的寶貝疙瘩,若是摔壞了,自己可得心疼死。
不遠處的椅子上坐著兩個女人,正是許鳶和溫雲。
溫雲昨天剛到這裡,住在許鳶的家中,帶來了各種小禮品。
“阿姨太寵小泉了。”溫雲感慨道。
許鳶嘆氣,“因為她害怕小泉缺愛。”
溫雲愣了一下,“她是不是挺後悔?”
許鳶微微頷首,“那也是過去式了,我自己的選擇,跟其他人沒有任何關係。”
溫雲停頓數秒,“蕭阿姨偷偷委託私人偵探調查小泉,都怪我沒有做好保密工作。”
許鳶衝著溫雲露出笑容,她知道溫雲在故意透露資訊。
這種洩密更多的是善意。
“我知道你的心意,你心疼小泉,希望她得到完整的愛,但人生總有殘缺。不過,等她再大一點,總會知道關於自己父親的一切。至於蕭阿姨,她查不出什麼的。”
溫雲知道許鳶的實力,嘆氣,“太心狠了。”
許鳶自嘲,“是啊,我是個壞女人,配不上他。”
心狠是因為愛得刻骨銘心。
“趙原現在就在歐洲,你難道不想見見他?”
許鳶笑著說,“經常能在媒體上看到他的新聞,算是見面了!”
趙原在歐洲的影響力越來越大,從戰車國到大不列顛國,如今再到麥國,每到一個地方都會產生大動靜。
許鳶覺得自己從來沒有愛錯人。
溫雲勸道,“你應該多為小泉考慮。小泉肯定會提到爸爸,你一般會怎麼回答?”
“我跟小泉說,她的爸爸是一個特別厲害的外科醫生,可以治療全世界最難的病,只是因為工作需要,所以必須要去很遠的地方工作。”許鳶笑著說。
溫雲皺眉,“再過幾年就瞞不住了。”
許鳶咬了一下嘴唇,“走一步算一步,能瞞多久瞞多久。”
溫雲知道許鳶絕對捨不得在小泉的心裡留下對趙原任何不好的印象。
而趙原可能這輩子就只有這麼一個孩子,關鍵還瞞著他。
她用很輕的聲音替趙原鳴不平!
“真是作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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