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錦囊,駕著飛梭遠去了。
餘下李通崖在原地思忖了幾息,生怕這張允還在周邊,乾脆盤膝修煉起來,直到夜色重新降臨,掐著斂氣訣往黎夏郡方向飛了一陣,這才繞行回李家。
李通崖飛過黎涇山卻見腳下一片素衣,心中頓時咯噔一下,知道出了事,踏著風就往山上落去,見著院中一片白布招展,李玄宣也披麻戴孝,澀聲道:
“出了何事?”
李玄宣冷不防打了個寒戰,見了李通崖支支吾吾地跪下,解下腰間的青烏弓遞上去,哽咽道:
“前幾日陳冬河他們回來了,說是叔父…被咒殺……”
李通崖愣了一息,心中原本得了法訣和法器的心情頓時煙消雲散,某些預感和徵兆成了真,低低地喚了一聲:
“我知道了。”
轉過頭去彆著臉,兩人站在山頂久久不語,才見李通崖開口道:
“取上些尋常用的衣物,埋進家中的陵園,同你大父和爹爹埋葬在一塊。”
見李玄宣點頭,李通崖抹了抹眼角,又輕聲囑咐道:
“記得按次序來,中間為我留個位置。”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