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懷抱是暖的,在微涼的秋日裡,讓人覺得舒服,安安不由抱得緊了些,覺得命運真是件奇妙的東西。
安安趴在他懷裡,終於組織好了語言,“對的,景先生,我覬覦你好久了,有句話叫做——念念不忘,必有迴響!你看,這不是就有迴響了嗎?”
景博軒眯著眼笑,大手捧著她的小臉揉了揉,看她那張嫩白的臉被他揉得變形,看她如嬰兒般漆黑透亮的雙眼,看她炸毛瞪他的樣子,笑意慢慢加深,一直浸到眼角眉梢去。
“傻孩子!”他彎著腰,拿自己的額頭去碰她的額頭,“我聽見了,聽見你在叫我,所以我來尋你!”
“你確定自己沒有聽錯嗎?”
“沒有,無比堅定!”
安安頓時笑了,眼睛彎著,像兩個淺淺的月牙!
景總摟著媳婦兒的細腰,看她從一堆畫卷裡扒拉,最後獻寶似的拿出一副給他看,“這張,畫得是不是很棒?”
景博軒側頭去看,無比清晰地看見了自己的裸……半裸的畫作,“這張……你……”只有上半身,下半身埋在水裡,看起來分外引人遐想。
安安雖然主動扒拉給他,可還是覺得臉都要熟透了,急忙解釋,“是新聞上,你在三亞度假時候的照片。”只畫了半身,因為純潔的安安同學當時滿腦子都是他裸著身子的樣子,她覺得這太過於色-情,畫了一半就擱置了。
“嗯,不錯,不過以後這種畫還是不要畫了,真人給你,隨便看,脫光了讓你瞧也是可以的。”
安安踢了他一腳,“流氓!”
他用膝蓋壓住她的腿,翻身把她壓在桌子上,“還有更流氓的呢!要不要試試?”說著就拿手往她衣服裡鑽,故意逗她。
門還開著,三木兄領著人在處理庭院裡的雜草,樓下叮叮噹噹地在擦洗,那隻不知道誰家的狸貓臥在房樑上喵嗚亂叫,透著股領地被侵犯的惱怒,安安聽見有人叫她,“安安啊,要上去幫忙嗎?”
安安幾乎要被他嚇得當場跳起來,情急之下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景博軒疼得“嘶~”了一口氣,這兔子牙口還挺利!
☆、41|3.9√
晚上的時候,房子基本已經收拾妥當,景博軒給三木兄等一干人放了假。
安安和景博軒在沈祖母家吃的晚飯,尋常的家常菜,是祖母的手藝,老人家的口味偏淡,特意讓春和在旁邊幫襯,準備晚飯的時候,安安看著春和妹妹一雙翻食材像玩花的巧手,只覺羞愧。
“祖母,博軒下午的時候跟你說了什麼啊?”安安一邊兒在廚房幫著洗菜,一邊兒隨口問著。
老人家說話慢吞吞的,帶著滿臉慈祥的笑意,“你去問他啊!傻孩子。”
安安異常委屈地扁扁嘴,“他不告訴我。”自從下午一口把他脖子傷咬出兩排鮮紅的牙印之後,她還哪敢在他面前晃悠,生怕他不小心報復回來。
自己哪是他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