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是個儀式,目的不過是為了向雙方的親朋昭告兩個人的結合,這種亙古留下的風俗是個很美好的傳統,但是安安對它沒有執念,只要兩個人是在一起的,別的都不重要了,更何況兩個家人已少得可憐的人,是否舉辦婚禮,都不過是個過場罷了。
一頓飯吃的很開心,祖母的手藝十分好,春和還烤了小甜餅。
祖母從酒窖裡扒出十八年的陳釀,四個人對飲了幾杯。
c市的夜少了燈紅酒綠,早早地沉靜下來,只有遠處中心廣場傳來的霓虹炫彩才讓人覺察到一點兒城市的繁榮。
那酒後勁兒足,等回去的時候,景博軒整個人有些發暈,但不算醉,那點恰好的微醺,最適合做壞事。
安安被一幫小鬼頭折騰得骨頭都要散架了,這會兒腦袋更是發昏,進了臥室一下子躺倒在床上,好不容易才掙扎著爬起來去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景博軒不在,她嘀咕了兩聲,拿著手機給他撥電話,結果聽見桌子上熟悉的鈴聲——手機沒帶!
這大半夜的,做什麼呢?
安安盤著腿坐在床上,這是她從小睡到大的床,是個稍微寬點的單人床,勉強躺得下兩個人,安安回憶了一下景總那囂張又霸道的睡姿,默默琢磨著要不要考慮打個地鋪。
她這樣想著,腦子還是不大安穩,這地方他不熟悉,大晚上的去做什麼?
安安有點兒累,想睡覺,可不見他回來也不願意躺下,就那麼盤腿坐在床上,抱著手機閒散地刷著新聞,女星嫁入豪門,企業家一心做慈善,網紅新秀……新聞永遠是那幾個套路,反覆拿來炒,有時候不過是同樣的事,換了個物件罷了,安安對這些不感興趣,很快就劃過了,最後在一條國際新聞上停了一下,博瑞集團董事長裡維斯和太太卡羅琳婚姻破裂,照片上是邢嵐從法院出來的時候被拍到的近臉正照,面目陰沉,那張原本彷彿被時光眷顧的臉,頓時變得猙獰起來,有人給照片配了字——相由心生!
童話破裂,上輩子拯救了銀河系這輩子才能嫁入豪門的平民女王最終又回到了原點,邢嵐涉嫌國內非法轉移裡維斯的財產累計達千萬,最後協商以雙倍賠償為結局,對一個簽了種種婚前協議,離婚相當於淨身出戶的女人,這無異於一種羞辱。
安安嘆了一口氣,老話說:舉頭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呢!
景博軒終於回來了,安安默默收了手機,抬起頭問他,“你幹什麼去啦?”
“沒事,買點東西。”他聲音裡帶著笑,那雙本來就惑人的眼睛因為酒意浸染,更是多了幾分挑逗的意味。
“大半夜的買什麼東西,那麼急啊!”安安嘟囔了句,搓了搓有點發涼的手腕,景博軒走過來,把她衣服袖子和褲腿都捋下來,將她塞進被窩裡才說了聲,“自然很急……我去洗澡了。”
不知怎麼的,安安被那句我去洗澡給撩到了,心口莫名癢了一下。
然而事實上景總本就不懷好意,安安迷迷糊糊地有些想睡的時候,感覺床沉了一下,然後高大的身子覆身上來,安安猛地清醒了,愣愣地問了句,“你身上怎麼這麼燙?”
問完後才覺得自己像是問了一個蠢問題。
景總沒有回答,只是身體力行地告訴她,還可以更燙,欲'火一旦燃起,只會迎風膨脹,星星之火頃刻可燎原。
等他壓著她,不知道從哪摸出來一個套套的時候,安安終於知道他剛剛跑出去幹什麼了。
來的時候走的急,行李都是管家收拾了讓人帶過來的,沒有他的吩咐,自然沒人敢“體貼”地幫他塞安全套進去。
於是景總只能自食其力了。
安安:“……”
無語的片刻,他已經用牙撕開了包裝袋,兩指輕巧地夾了出來,看著安安那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