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3 / 4)

揣在懷裡隨身帶著,可惜難度係數太高,她只能每隔半個小時一個語音,一個小時一通電話的聊作安慰。

葉紹庭坐那兒跟吃軟飯的某人談了兩個小時的話,白眼都快翻出太陽系了。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尤其還是那種明明正經了三十年突然變得不要臉的,這反差讓他有點兒懷疑人生。

景博軒剛醒的時候不是這樣的,他起初清醒過來的時候,睜眼沒看見安安,腦海裡忽然湧上來一股不祥的念頭,差點沒從病床上蹦起來。

他那鬼樣子自然是蹦不起來,傷口頓時崩裂,敷料被血都給浸透了。景萱站在那兒氣兒都不帶喘的又是哭又是罵的懟了他一刻鐘,然後才皺著眉問他,“哪裡不舒服?”

他那時還說不出來話,意識模模糊糊,感覺自己在做夢,妹妹的聲音也是忽遠忽近,他倒下的畫面卻清晰的很,他記得自己把安安護在了懷裡,也記得她臉上煞白的表情,只是後來的事情他記不大清了,他不知道她有沒有出事,清醒的一瞬間,還恍惚記得這件事,意識猛地驚了下,所以才會有那麼強烈的反應。

聽見妹妹氣勢洶洶地罵他,他才鬆了一口氣,肯定是沒事,不然妹妹語氣不敢這樣。

一瞬間放了心,他蒼白的臉上甚至露出一個微笑,被景萱叫來給他換敷料的醫生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又是扒他眼皮檢視,又是囑咐護士帶他去做檢查的,懷疑他腦子被嚇壞了。

畢竟剛醒過來的他無論是精神狀態和生理狀態都欠佳,這時候能笑的出來顯然不是醫生眼有問題,就是他腦子有毛病了。

安安進病房的時候,就看見醫生在換敷料,上面的血觸目驚心,病床上的人臉色更是蒼白,嚇得她當場哭出來,抓著他的手,生怕他出一點兒差池,哭得都打嗝了。

聽著她中氣十足的哭聲,他臉上的笑卻越發清晰,彷彿麻藥過去後的傷口都沒那麼疼了。

醫生檢查了一番發現沒什麼毛病,十分不解地離開了。

他清醒後有很長一段的虛弱期,意識朦朦朧朧,沒什麼力氣說話,安安就陪在他身邊,他每天睡很久,醒來就能看見傻丫頭黑漆漆的眼珠眨也不眨地盯著他,說話都幾乎要說不利索的景總忍不住耍起了流氓。

他先是示意安安把頭靠過來,安安以為他要說話,把耳朵貼到他的唇側,打算洗耳恭聽,結果景總只是咬著她小巧的耳垂,拿舌頭舔了舔,沒什麼力氣地說:“老婆你別殘害病人,你一直盯著我看,我心臟都快受不了了。”

這麼無恥的話,要是讓景萱聽見非揍他不可,可偏偏是安安這傻孩子,聞言認認真真地點點頭,還跑去問醫生,他會不會心臟也連帶著出毛病了。

私人醫院的醫生可都是直接從景博軒這兒拿錢,聽見安安的話,如臨大敵地帶了裝置過來給景博軒檢查。

醫生問安安:“是個什麼症狀?景總說他哪裡不舒服?”

安安如實描述,“他說我一看他,他心臟就受不了。”

然後醫生一副遭受暴擊的樣子,黑著臉飄走了。

景博軒在一邊兒笑彎了眼,笑得安安莫名其妙。

安安每天都會去公司,遇見不懂的也不張口問景博軒,只是自己去查資料,翻案例,請專人諮詢,只跟他說:“什麼都很好,你專心養病就行。”

這傻丫頭做什麼都一板一眼的,擱在哪兒都很厲害,景博軒最初害怕她受委屈,可還沒開始插手,景萱和葉紹庭就在他耳朵邊上唸叨安安的豐功偉績,聽著自己的媳婦兒的卓著戰功,景博軒頗有種與有榮焉的感覺,然後就開始了他的不要臉之路,大有把軟飯吃到底的架勢,每天除了養病和調戲媳婦兒,沒別的事了。

安安畢竟是個外行,有些東西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領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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