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踢了一腳,“趕緊滾!”
一群人很快就消失了,只剩下司機和三木兄拖著行李,看景博軒在那裡對自己小太太動手動腳。
多正經一男人,怎麼畫風成這樣了,三木兄嘖嘖了兩聲,果斷低頭緘默秉持三不原則:不聽,不看,不yy。當然,最後一條是做不到的。
他已經腦補了十萬字不可描述系列的高h小說內容了,最後想象了一下總裁那威猛的身材壓在小姑娘身上的畫面……
嘶——禽獸啊禽獸!
“又在編排什麼呢!”景博軒揉著自己媳婦兒的小手,餘光掃了一眼搖頭點頭皺眉又偷笑,表情豐富到平均一秒變張臉的三木兄。
“太禽獸了!”三木兄腦子裡還是不可描述的畫面,於是就脫口而出來這句話,說完轉了一下眼珠,有種拿刀捅了自己一下的錯覺,旋即面不改色地改口,“不是,總裁我不是說你禽獸……我是說太太……咦,也不是。”顯然徹底混亂的他,一點也沒表情上那麼輕鬆。
三木兄腰一挺,打算做一個誠實的社會主義好青年,無比真誠地說:“總裁你看起來又禽獸又色'情!我說真的,你再亂親我就要報警了!告你影響市容。”
安安被他說得差點跳起來,被景博軒的手一撈,又趴進他懷裡了,那樣子更色'情了,他風衣的料子涼涼的,越發讓安安覺得臉紅得要燒起來了。
景博軒扣著媳婦兒的腰,緩緩挑了下眉,就那一個簡單的動作,嚇得三木兄立馬改口,“開開開……開玩笑呢!總裁!”
然後把行李匆匆交給司機就說:“總裁晚安,您好好休息,我覺得作為一個合格的下屬我必須清楚現在多打擾您一秒就是多一分罪過,所以我就先走了!”三木兄三十度鞠躬,說了聲:“太太再見!”然後就一溜煙跑了,期間沒有給景博軒說一句話的機會。
等他走了,景博軒挑起的眉毛緩緩放下來,對著安安無辜地說:“我只是想跟他說,他說得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