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我也會緊緊握著你!
從民政局出來,安安摩挲著無名指上的戒指,捧著紅色的本子,第n次翻開看裡面兩個緊挨著的人,照片上,安安笑得有些傻,眼睛微微眯著,景博軒的頭微微側向她這邊,唇角的笑淺淡而迷人。
這是她和景博軒的結婚證!
她,和景博軒的!
她捂著自己的胸口,覺得裡面蹦噠得太激烈了。
“景太太,今後多指教!”他按著她的肩,叫了一聲,唇角是如釋重負的微笑,事實上他自己也有些緊張,不然也不會忘記和她核對證件,直接拉她出來,聽見她說自己沒帶身份證和戶口本的時候,他心慌了那麼一瞬。
已經拖的夠久了,他等不了了。
遲則生變四個字像是雜生的野草在腦海瘋狂蔓延。
他也並不是很篤定她會跟他去領證,所以心虛。
而心虛這種東西,他已經很多年沒有過了。
安安抬頭看他,表情迷茫,然後後知後覺地因為那句“景太太”臉紅。
景博軒忍不住笑了下,扣著她的後頸低頭在她唇角輕啄。
“蕭影的助理工作別做了,我去跟她說。你搬去我那兒住,嗯?”
又嗯,安安骨頭都軟了,最後勉強保持理智,“半途而廢不好,至少要等到蕭影姐……”
說到這裡的時候,景博軒伸出拇指按在她唇上,堵上了她的話,“她叫我小叔,你叫她姐,像什麼話?”
安安臉騰地燒了起來,立馬改口,“等……等我把這個組跟完,或者等蕭影找到合適的新助理再說好嗎?然後我再搬。你住的地方太惹眼了。”
寸土寸金的市中心圈了一大片地建別墅,除了他估計沒別的人能幹出這事了。
她又討好似的補充了句,“蕭影還有差不多一個半月就殺青了,小莊不喜歡我半途而廢,我不想再做一半就丟棄了。”
“小莊?”
安安低下頭,“就是莊衍,我小時候是莊爺爺帶大的,小莊就像我親弟弟。”
景博軒想起來了,說,“你們長得很像。”那天討論會的時候他盯著莊衍的照片看了許久,覺得哪裡有很強的熟悉感,後來才發現,兩個人長得很像。
安安勉強露出一個笑,從小到大,她最怕聽到這句話了,她“嗯”了一聲,“巧合,以前還被小莊媽媽誤會過,所以我六歲就搬出莊家老宅自己住了。”
說這話的時候,她語死很平淡,但眼裡的落寞還是很清晰的,他大約能猜到是什麼事,大手摸了摸她的腦袋,“以後有我!”
安安蹭了蹭他的手,露出一個傻氣的笑,“不許反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