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了!”
邢嵐終於不再自說自話,電話那頭,她的笑聲飄忽的很,“你的爸爸,他是個混蛋啊,可是還是有人願為他奮不顧身,比如你的母親,那個裸模,無論如何都要生下你,真蠢是不是?我也蠢,以為自己可以嫁給他,就表明自己和別的女人是不一樣的,其實我不過是他掩蓋自己是個gay這個事實的工具罷了,他這個懦夫!人渣!”
“邢女士……逝者已矣!讓他們安息吧!”安安吞了口唾沫,覺得電話對面的女人可怕地讓人頭皮發麻。
“不,他們不會安息,他們都扒著眼看著呢!”她輕聲開口,音調依舊溫柔,甚至還含著笑意。
安安渾身發抖。
邢嵐最後說,“週末見!”
那聲音是篤定的,彷彿早已看透她會答應似的。
掛了電話的時候,安安的手心都是汗,後背也被冷汗浸溼,然後一陣一陣的抽冷,她抱著自己,覺得心跳快得不像是自己的。
她終於能明白秦思妍為什麼會被恐嚇到了,這個女人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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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博軒今晚下班很早,這是個好日子,他終於可以把太太帶回家了。
“東西收拾好了嗎?”進門立在玄關處換拖鞋,看見自己的小太太窩在沙發裡看有線電視,於是問了句。
安安扭過頭去看他,玄關處昏黃的小燈給他鍍了一層朦朧的光暈,有種溫和的暖意。
以前安安總覺得他高高在上,冷冷寂寂的不染煙火,其實他這個人骨子裡是暖的,暖入骨髓,相處越久這種感覺越強烈。
安安笑了,跳下沙發,赤著腳跑向他,窩在她身上的多多嗷嗚了一聲,蹦蹦噠噠跳出去好遠,然後似乎才明白什麼,掉頭也跟著安安往門口跑去。
一人一貓齊齊地去撲景博軒,他剛換完鞋子,身上一沉,脖子上就掛了一條細細的胳膊,腿上掛了一隻多多,他沒理會企圖賣萌求關注的多多,只低頭,看著熱情的自家姑娘,毫不吝嗇地給了一個深吻。
“東西收拾好了嗎?”他貼在她的唇瓣,又問了一遍。
呼吸間是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兒,讓人迷醉。
“收拾好了!”安安紅著臉把他伸到自己衣服裡的手扯出來,扯著他的指尖往裡走,問他,“你吃飯了嗎?”
景博軒皺眉看她赤腳的樣子,索性把她夾在腋下,抱著她去找拖鞋,“多大的人了,還跟小孩子似的!”
今晚的安安同學格外黏人,抱著景博軒不撒手,而且有越抱越緊的趨勢。
“你不撒手我就在這裡把你辦了。”他湊近她,單手從她的衣服下襬插'進去,胡亂遊走,他把她壓在沙發上,喘著粗氣跟她說,“就地正'法!……我吃過飯了,可現在餓得很。”
安安睜著眼,“那我給你煮麵吃?”
對於這個傻了吧唧的姑娘,他說話只能直來直去,於是告訴她,“不吃麵,想吃你!”那眼神,是毫不掩飾的*。
以為她會害怕,沒想到小姑娘今晚似乎格外膽子大,腳趾勾著他的小腿,整個人纏在他身上,主動去解他皮帶。
從頭皮到腳趾,一同戰慄,那種惹火的感覺,分外讓人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