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極……」
易辭洲嗤笑一聲,無所謂地聳了聳肩,「不要一棒子打死所有,別忘了,你肚子裡這個,也姓易。」
舒晚憤然道:「就算姓易,我也不會把它交給你這種人來教育。」
「那你還能交給誰?」易辭洲冷笑,「交給我那個同父異母的廢物哥哥嗎?他小時候乾的這些缺德事可不少。再說,他死了呀。」
舒晚啞口無言地抿了抿唇,視線閃躲了一下,眯了眯雙眼道:「那你怎麼就能保證這個孩子能平安降生?」
易辭洲臉一黑,警告她:「舒晚,你要是敢做出什麼過分的事,這輩子你都別想好過。」
「嗤……你覺得我現在好過嗎?」舒晚譏諷輕笑,「易辭洲,我吃了那麼久的避孕藥,誰知道這個孩子有沒有缺胳膊少腿,萬一跟我一樣是個聾子……」
她還沒說完,易辭洲一把扯下了她的助聽器。
想了想,又把電池給拆了。
舒晚的聲音戛然而止,她懵了一瞬,眼淚水止不住地在眼眶裡打轉,良久,她撇過頭看向窗外,回去的路上,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
把她送回藍灣後,易辭洲沒做停留便徑直離開。
接下來的一個月,舒晚都是一個人守著這棟空曠冷寂的別墅。
除了按時去做產檢,其餘時間就是癱坐在沙發上,腦海里一片混沌不清。
易辭洲沒再來看她,她也清閒適宜了不少。
偶爾,她會撫摸自己的肚子,亦或者對著微微波動的小腹露出親暱的笑容。
這裡面,可是她的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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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春的冷,不似秋冬的幹,更帶了一點點濕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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