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鄺一如往常的唉聲嘆氣和重重的吸氧聲。
舒天鄺:「晚晚?」
舒晚「嗯」了一聲,其實她打這通電話,只是想試探而已,於是,她猶豫了半天才說道:「爸,我想離婚。」
對面沉默了幾秒,舒天鄺似乎是有些氣喘了,悶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晚晚,你要知道,我們家現在全靠易家養著,你弟弟又是個扶不起的阿斗,你在這節骨眼上要離婚,這不是要你爸的命嗎?」
三兩句不離舒淶,萬一舒淶出點事,老父親根本活不下去。
舒晚握著手機,鼻尖酸澀慢慢湧出,如果不是因為爸爸的病,她才懶得管舒淶的事。
看著面前這棟充滿死寂和無助的別墅,她真的一秒鐘都待不下去了。
「晚晚?」
「……嗯。」
「爸知道你可能過得不快樂,但是這麼多年了,董事長對我們家都很好,不管他對你如何,你既然嫁給他了,就忍一忍,好嗎?」
是啊,嫁入豪門,不管過得如何,不管對她如何,最終都是一個「忍」字。活到最後,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
沒人能幫她,除了她自己。
舒晚深吸一口氣,冷著嗓音說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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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四五日,舒晚身上的一些痕跡已經好了不少。
她對著鏡子,仔細看著自己的脖子和胳膊,除了一點淡淡的紅印,已經幾乎沒有什麼淤青了。
鏡子裡的自己,單薄得像一層紙,毫無血色。她從化妝檯上選了一盒腮紅,仔細擦在了臉上,又將長發綰起,紮了一個鬆散的馬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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