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警察大哥,是一個穿著羽絨服、短袖短褲,總之就是奇奇怪怪的一女的扔這的,還拿走了我的一把劍,這天都黑了,人都沒回來,這孩子是個啞巴,我懷疑是那女的是個人販子!”
“孩子別怕,你會寫字嗎?你記得你家在哪嗎?這樣,你寫下來可以嗎?”
“警察大哥!!!就是她!就是她!就是那個女的!”
“這位女士,有人說你是人販子,請問你和這孩子什麼關係?”
剛回來的魚尋:“啊?”
重逢
“名字?”
“魚尋。”
“性別?”
……
“性別?”
“女。”
“籍貫哪裡的啊?”
“啊喲喲!!!你們看電視,馬上臺風就要來了,造孽哦,那南棒和腳盆人自己作孽做多了,咋還連累咱們了呢?”
“16級颱風,那不得把樹都連根拔起?”
“何止樹啊?估計房屋建築也要遭殃,還好我們這是內陸,颱風怎麼刮也刮不過來,不過沿海的可就太慘了,咱不是說那什麼大爭之世,必有英雄出現嗎?不知道有沒有人出來,就像那什麼哪吒,定住海水就好了。”
“還哪吒呢?哪有那麼誇張,你練了半年了,練出什麼了嗎?”
“我要是練出來了,就不在這兒了,但我不行,別人肯定行啊,就咱後廚那小張,去年剛練出了什麼氣感,不就被國家的人帶走了嗎?肯定是有大用處的,說不定這次上前線賑災的就有他。”
“咳咳咳,小聲點,我這在登記呢?來陳隊,你看看這撫養證對不對。”
“我看看,嗯……沒問題,他跟你什麼關係啊?”
魚尋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面對著幾雙眼睛的審視,而另一邊的便宜徒弟乖乖悄悄坐在外面沙發上,面前不僅擺著一堆零食,聽說小孩沒吃晚飯,又給他盛上了滿滿當當的一碗飯菜。
魚尋的目光從窗外的電視上收回,“警察先生,那是我徒弟。”
“徒弟?行了,這登記上說他是你遠方侄兒是吧,你說你,既然撫養了人家,就好好照顧嘛,這隨隨便便就把人家扔公園裡,還有你這一身打扮……您究竟是過冬天啊?還是夏天啊?我看你也不冷,要穿夏天的衣服直接穿就是了,現在外面到處都是修煉的人,也不缺你這一個,沒必要遮遮掩掩,來,這裡籤個字就可以走了。”
警察將撫養證還給魚尋,這個時候魚尋才是第一次檢視手裡的這張證件,想當初那位遞給她的時候,她還沒當回事,直接扔牆角去了,沒想到竟然真有用到的一天。
魚尋帶著便宜徒弟王浩離開時,身後的警局仍舊在討論腳盆和南棒的事件。
實際上,在這個內地的省會城市裡,整個城市的人都在討論。
這是世界的真實一面第一次在大眾面前被揭露出來,一露面便是如此殘酷的犧牲與災禍,哪怕身處安全地帶,所有人亦心有慼慼,在這個通訊並不發達的年代,相關的一切也以難以想象的速度傳遍了全城。
如果一定要隱瞞,自然是瞞得住的,然而上面經過緊急決議,仍舊決定公佈部分資訊。
堵不如疏,這是老祖宗傳下來的道理。
與其任由老百姓胡亂猜測,不如掌控輿論的源頭,並進行引導。
電視上的直播和轉載當然不可能真的播放特別血腥的場面,南棒首府飄著數千萬人血液的池塘是肯定沒有的,遍及整個國家的鍛體殘肢是肯定沒有的。
能被放出來的,只有啟國眾志成城準備抗擊颱風,以及堅守大義、做好大國風範支援腳盆與南棒的舉動和物資。
至於造成這一切災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