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江莘,安安靜靜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宛如等待晚歸回來的妻子,神情雖然很淡定,但蘇沁莫名的從他的神情中讀出了幽怨。
“我……”
“你單獨出去了,我問了楊才。”楊才是保護蘇沁的那個保鏢。
“……”這下子是撒謊也不能撒了。
她這莫名的心虛又是為哪樣?
“我出去遛了遛貓寧。”
江莘抬眼看她,那眼神分明是:然後呢?
“在回來的路上碰到了霍厲爵。”蘇沁索性說了完,把她怎麼用防狼噴霧噴的過程非常生動形象的跟江莘描述了一遍,頗有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不過,我有問他那天樓道里是不是他,他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估計應該不是他。”
說起那個站在樓道里嚇她的人,她就覺得可惡,他要幹什麼就有毅力一點嘛,非要在那天嚇過她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了,等了這麼久的兔子都沒有來,她實在是沒有耐心了。
“我有一個想法,我倆當作他不會出現了,到時候沒準他就出現了。放心,我現在已經不怎麼怕了,等他一來,防狼噴霧伺候他。”
她說了那麼大一堆,歸根究底,還是不想要再跟他住在一個屋簷下了。
他嘆了口氣,道:“既然你想好了,我會配合你,不過,得聽我的,對方是個什麼樣的人,衝著誰來的,我們都不確定,所以我們都不能冒險。”
可能穆搵爾說的也對,如果兩個人沒有距離的話,反而更不容易讓人產生感情。蘇沁本來就受過傷,更不是這麼簡簡單單就能追到手的。
蘇沁鬆了一口氣,之前她就提了這件事情,但是江莘不想讓她冒險,所以一直沒有同意,現在估計那人一直沒有出來,所以他也沒有耐心了。
如此正好,兩人一拍即合。
只不過在還沒有佈置好之前,蘇沁還是得住在他這裡。
這一夜,有不少人失眠,唯獨蘇沁,她甚至還做了個美夢,給貓寧找了個媳婦,帶著狗子一家出去郊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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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莘既然說要計劃周全,自然是在保護蘇沁的前提下來實施計劃,現在得加一條了,防霍厲爵。
霍厲爵這個小人實在是太不要臉了,都跟人離婚了,居然還來糾纏!
樓下,江莘與霍厲爵正好對上。
蘇沁跟江莘兩個分開走的,她看到霍厲爵,遠遠的小跑著就先溜了。
等江莘回來時,正好跟樓下的霍厲爵碰上。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以前,霍厲爵並沒有多討厭江莘,他這個人,就是喜歡在生意上跟他作對,生意場上總歸是要有對手的。
但是現在,他試圖利用感情來達到戰勝他的目的,實在是觸碰到他心中的底線了。
江莘同樣有此想法,生意場上可以光明正大的鬥,挖牆腳?
不可以。
“霍厲爵,你最好不要出現在這裡。”
“江莘,你們兩個還沒有在一起吧?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
“不管我們兩個人有沒有在一起,但我們總歸是朋友,而你是仇人,對待仇人從來沒有心慈手軟一說。”
“你難道就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叫打是親罵是愛嗎?那是我的前妻,我們擁有三年婚姻,可不是你這個……”他思考了一下他的身份,才嘲笑道:“鄰居?下屬?”
霍厲爵一旦認真起來,也是相當可怕的,縱然當初有借蘇沁家的人脈和財產起勢,但不可否認的是,他自身也是很有能力的。
可江莘不會怕他。
“就算是鄰居也好,下屬也罷,也比你這個吃軟飯還出軌的渣男前夫好。”江莘嘴角噙著笑,嘲笑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