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白玉是被有錢人當小寵物養了。
有錢人的癖好多得是,誰知道梁白玉是哪類小寵物。
竟然能養出這麼一身無可挑剔的皮肉。
楊常新把雙手放桌底下,手指伸進袖子裡,摸自己坑坑窪窪的小臂,他的傷跟梁白玉無關,這時候卻產生了妒恨之心。
為什麼他這麼稀缺的誘導型oga,卻過得比梁白玉慘。
梁白玉現在有趙文驍疼。
他們之間很明顯沒有睡過。趙文驍既然選擇了他,就不可能認為beta的身體乾巴巴的不感興趣,純粹是捨不得強迫他而已。
我呢,只有一條殺人不眨眼的瘋狗!
楊常新柔聲說:「真沒想到你有天會回來。白玉,你真的一點都想不起我了嗎?」
梁白玉後仰著看房梁的腦袋忽然朝他轉了過去。
他們的目光對上。
楊常新屏住呼吸,臉部肌肉走向因為突發性凝固而有些難看。
「是啊,我一點都想不起你了呢。」梁白玉勾唇一笑,挺俏的下巴微抬。
楊常新也笑笑,感嘆著說:「確實過去很多年了。」
梁白玉繼續面朝房梁。
「你沒怎麼變,小時候就很白。」楊常新最後一個字才從嘴裡吐出來,梁白玉就看向他,眼裡像藏著後半夜的深山,又深又冷,他不自在的開嗓,「怎麼?」
梁白玉嘀咕道:「小趙總說我以前很黑。「
楊常新的後背滑下冷汗,他尷尬的抓抓臉:「那可能是我記錯了。」
「噢……」梁白玉隨口一問似的,沒有延續這個話題。
楊常新嚥了口唾沫,又去看梁白玉燈光下的側臉。
梁白玉的父母為了讓他平安長大,也為了讓他和其他人玩到一起,就在他臉上抹了一種草藥,其實他幼年白得過分,也精緻得過分,像隨時都會被人偷走的洋娃娃。
這個秘密他知道,趙文驍也知道。
趙文驍說梁白玉黑,是在試探他,看樣子沒發覺什麼異常。
「白玉,你回來後上過山嗎?」楊常新問。
「上過呀。」梁白玉拿起筷子,吃了口快冷掉的菜,豬油放多了,胃裡一陣犯噁心。
「那你有沒有往深山裡走?」楊常新不放過梁白玉的丁點表情變化。當年梁白玉被他和趙文驍欺凌後就再也沒進過山了,一到山腳下就怕得又哭又叫。
「嗯?」梁白玉含著懶懶笑意的眼看向他,有股子自然流露的挑逗韻味。
楊常新看呆了。
下一刻他就被一股狂暴的力道拽起來,摁在了水泥地上,前胸撞得板凳往桌底下跑。
不是都被梁白玉吸引了嗎,為什麼還對他發瘋?!
楊常新大聲尖叫著求alpha別在這裡折磨他,幾秒後就忍不住去迎合。
空氣裡的資訊素躁又黏。
楊常新做母狗期間,梁白玉單手托腮,就那麼看著他。
堂屋的混亂以趙文驍端著湯回來告終。
那alpha把嘴邊的菸頭拔下來,按在奄奄一息的楊常新後頸。
雖然沒碰到他腺體,他還是在句大的刺激之下,滿臉淚的抖動著失禁了。
「搞什麼……」趙文驍避開骯髒的地面把湯放桌上,對一動不動的青年喊,「白玉?」
梁白玉像是受驚過度,現在才反應過來:「啊?」
「算了,你上樓吧,我待會盛了湯上去。」趙文驍把他拉起來。
「是不是要送去診所啊?」梁白玉指了指爛肉似的掛在板凳上的楊常新,欲言又止樣,眉眼間都是真心誠意的擔憂,還有一點沒有及時阻止的自責。
「別管了,我來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