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當時,外出做工的劉寬回村,他指著梁白玉,揭露出一件醜聞。
劉寬說他看到梁白玉和一個中年人幹那檔子事,就在汽車站的廁所隔間裡。
中年人的alpha兒子在排隊。
梁白玉伺候了那對父子,還想跟他做生意,他不幹。梁白玉就跪下來舔他的鞋子,他吐了,忍無可忍的踹了對方後腰一腳。
劉寬在汽車站的時候不知道梁白玉的身份,哪曉得竟然是同村人,他當場乾嘔了幾聲,叫村長把梁白玉趕走。
那種人不能留在村子裡,太髒了。
人群裡有一些懷疑的聲音,劉寬指出梁白玉旅行包裡有很多藥,有人搶了梁白玉的包開啟,發現還真是劉寬說的那樣。
衣物很少,大多都是中藥西藥。
梁白玉還被強行扒襯衫,露出後腰的淤青。
也就在那個節骨眼,梁白玉咳出了一口血,脖子上的痕跡也暴露在大家眼皮底下。
這下子坐實了他是從某個按摩店出來的,身體已經爛透了。
然而梁白玉還是留了下來。
幾人正回味著梁白玉的身段皮相,還有那含著情帶著媚的眼神,不遠處傳來一道叫聲。
平頭他媳婦叫他去挖地,他裝聽不見。
媳婦抓著扁擔沖了過來。
「要死,牌玩不了了,我先撤了。」平頭丟了牌跑過去,他在媳婦要擰他耳朵前放出資訊素,把軟了的人撈走。
「你是不是知道梁白玉會來這,特地等他……」
「什麼跟什麼啊,我怎麼可能看得上那麼骯髒的玩意兒。」平頭哄著媳婦離開。
「……」
那對小夫妻走遠了,黏黏糊糊的資訊素消散在風中。
鬥地主三缺一,劉寬湊人頭的打了兩把,心思不在這上面。
「你們打吧,我逛逛去。」劉寬抬腳走人。
剩下三人也走了。
不多時,劉寬再次出現,他繞著斷橋尋找什麼,之後又去了小樹林,還是一無所獲。
「梁白玉那個賤人,老子遲早要把他綁到地窖裡,慢慢玩,玩爛。」
劉寬踢開腳前的破瓦罐,他突然察覺出了一絲異常,剛要回頭就被一棍子敲倒在地。
第二天早上,梁白玉被「砰砰砰」的拍門聲吵醒。
門一開,楊鳴就衝進來:「咱村出事了。」
「怎麼啦?」梁白玉哈欠連天,眼睛都睜不開,困得很。
「死人了。」楊鳴抓住他的肩膀,一通搖晃,「死人了你知道嗎?死得透透的,我剛從那邊過來,腦漿都出來了。」
「啊?」梁白玉反應遲鈍。
「劉寬,」楊鳴有些語無倫次,「他死了,劉寬死了。」
第7章
這些年村子裡一直很太平,沒出過什麼命案,只有雞毛蒜皮芝麻粒大點的屁事。
劉寬的死,不亞於是一聲驚雷,一場風暴。
村民們全都懵了。
當他們親眼看見劉寬被敲爛的頭,那股子懵勁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反胃跟驚惶。
膽小的都退到了外圍,嘔吐的嘔吐,嚇哭的嚇哭,膽大的湊在前面交頭接耳。
「太殘忍了……」
「看起來是用磚頭或者棍子敲的,敲了很多下。」
「這是有什麼仇什麼怨啊,下手這麼狠。」
「劉家老小平時挺好一人,和和氣氣的,沒聽說他跟誰起衝突。」
「怎麼沒有,那姓梁的不就……」
「不算吧,他被劉家老小揭穿的時候根本沒反駁,也不生氣,好像都無所謂。」
「明著是那樣,心裡肯定有恨啊,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