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什麼發誓,上面的電燈嗎?”儲備的手指抬了抬無趣的問。
“怎麼會呢?”心思被猜中的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們應該會通知媒體記者吧?”
“不會!”來往賓客都是自家的親戚朋友,很少有人同媒體打過交道,到時候如狼似1虎的記者再把他們給嚇到,儲備不用想就知道,他這輩子和演藝圈絕緣了。
“那你老婆告訴我了。”張磊道。
“下班時間。”儲備指指腕上的表提醒他。
張磊頓時知道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轉念一想,“四爺,四少,四公子,你的意思我是以你朋友的身份參加???”瞬間激動了。
“你配嗎?”淡淡的吐出三個字,登時噎的張磊口不能言。
可特麼的都是自找的,張磊敢說什麼,“四少,別這樣麼,你看咱們都已經是朋友了,好歹也給我留點面子啊。”
如果洪傑在此絕壁不會說如此天真的話,儲四少的毒嘴從來都是對著自己人。有心上杆子找他做朋友,就要有被虐的覺悟。
顯然明目張膽的挖儲備*的人還沒意識到這一點,不然斷不會問:“你們的婚禮是在儲家大宅舉辦還是在酒店?那一天我是不是要著正裝?禮金能不能打個折?幾點去合適,沒有邀請函能進…”
“閉嘴!”畢悠首次知道還有人比洪傑能碎嘴,“有什麼事找洪傑去,好走不送!”
“嘿嘿…四少他老婆,女人就要溫柔點,不然男人會不喜的。”見她冷著一張臉,不知為何,張磊卻沒有感覺到以往那種鄙視,她的不耐好像單單因為自己給他們造成的困擾。
再看端坐一旁的儲四少,老神在在的盯著他,彷彿只要他一開口這位爺就能把他要說的話接下去。自打成為報社裡的頭牌,張磊還是第一次遇到讓他沒轍的人。想了一下,抓過名片對兩人告聲再見就出去了。
等他一出門,畢悠就往儲備懷裡一歪,“阿儲,你的朋友們怎麼一個比一個不著調啊。”
“他還不是我朋友。”說著捏捏她的鼻子,“腳痛嗎?”
“沒事,這才走多少路啊。”畢悠搖搖頭示意勿用擔心,看著窗外的人來人往,“才兩點,咱們再待一會兒成嗎?”
“行啊。”難得靜下來,聽著舒緩的輕音樂,懷抱愛人,儲備的嘴角不自覺的泛起笑意,直到太陽落山,唏噓一聲夕陽無限好,夫妻倆才起身回家。
由於洪傑不願負責儲備參加港城電視劇頒獎禮的服裝,兩人第二天就去了一趟大宅。還沒進門就聽到父親的吼聲,相視一眼轉身就走。
“咦,老四,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這麼快就走了?”滕淑儀剛從隔壁過來,看到他向不遠處的車子走去,“有事你先去忙,讓畢悠留下來,我有些天沒看到她了,怪想的慌呢。”
一聽這話儲備就差舉步維艱了。乾脆轉過頭,“喲,三嫂,你就想我家悠悠啊。”
“是的。”滕淑儀很是誠懇的答,“你可以走了。”
“誰說我要走了,就是有東西落在車上了。”說著也不在去拿那根本不存在的物件,指著面前的門問,“爸又吵吵什麼呢?”
“還不是因為你,什麼不好做非去當演員,搞的爸爸發請柬都要思前想後。”就怕請到深惡演藝圈人士的朋友,大喜的日子裡弄的兩家臉上無光。
“哎,這有什麼好想的,不喜歡的就提前同他們說清楚唄。”一聽因為這個,儲備拉著畢悠推開了門,聽到父兄問他關於婚禮的事,“爸,我這以前也沒結過婚,你們看著辦就好了。”
那這就好辦了。“對了,結婚照你們還準備拖到什麼時候?”儲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