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可一旦結了婚,沒幾天就突然離婚了,你知道是因為什麼嗎?”
“我又不是他們,我哪能知道啊。”寶兒道。
彭鑫道:“你其實已經明白了。”說著看向儲備和畢悠:“因為對方是袁大人的女兒,你爸媽見到她時不得不以禮相待,你也要把握和她之間的尺度,既然這麼麻煩,何不乾脆接受她呢。
我想,以那姑娘的聰明勁,如果在你身上始終得不到她想要的,要不了多久,她自然會放棄。”
“真的會這樣嗎?”寶兒第一次對自己的堅持產生了疑惑。
畢悠雖然第一次見到袁嘟嘟的時候,就對那氣質乾淨雙眼純粹的姑娘很有好感,但如果兒子真對她沒興趣,畢悠也不會強迫他去交結權貴之女。
因為,對她來說,沒有什麼東西能比的上寶兒這一生的幸福。
“兒子,先吃飯。”畢悠說:“要是不知道該怎麼和袁嘟嘟相處,那就先做普通朋友,慢慢來。不過,可不能對人家姑娘那麼冷淡了。”
“怎麼個冷淡法?”彭鑫問。
“人家姑娘問,儲珺,你喝什麼?他說,隨便。問他吃什麼,他還隨便。要麼是嗯,要不是啊…”畢悠說著忍不住搖頭:“真不明白那姑娘怎麼堅持幾個月的。”
“還有堅持下去的可能。”儲備加一句。
寶兒聽著哭笑不得:“媽咪,我會好好想一下的,你就饒了我吧。”
畢悠也怕把兒子逼的太緊,當然了,她和儲備兩人也不捨得逼寶兒去做什麼。這次事後,袁家姑娘就被儲氏夫婦拋到了腦後。
由於儲備的音樂劇劇本已經出來兩個了,其後要搬到舞臺上排練,夫婦二人也就沒時間陪著孩子讀書了。把寶兒送上飛機,兩人便直接飛去公司。
儲備翻開編劇交上來的劇本,只看一眼就問:“張明,編劇部打算搞多少個劇本?”
張明道:“如果把你這些年發行的唱片全編入到音樂劇中,大概需要三十個。”
“老婆,你打算開多少場?”問出這話儲大神就想找個牆角貓著去,他自己的音樂劇連做多少場自己都做不了住,唉!
畢悠想一下:“國內連續五場,港城連續兩場,嗯,總共三十五場吧。”
聽到這話張明清楚了,所謂連續,就是演出內容一樣:“那都去哪些城市呢?”
“京城是此次演出的第一站,港城放到最後。”畢悠說著攤開世界地圖,拿起桌子上的筆勾勾畫畫,然後推給張明:“就按照我圈的地方來。”
張明點點頭,然後說:“還有,跟隨儲哥演出的人員…”
畢悠打斷他的話:“全用咱們公司裡的藝員,告訴他們的經理人,單身的藝員這段時間就住在公司配給他們的公寓裡。都給我好好練功,誰要是偷懶,我就是去蔣新正那裡借人也不用他們。”
張明聽到這話呵呵兩聲:“夫人啊,你等我把話說完啊。”
“你說。”畢悠道。
“自打儲哥準備音樂劇的訊息放出去後,我就接電話接到了手軟,給我來電話的人都想讓他們手裡的藝人在儲哥的舞臺劇上露個臉……”
“呃?”儲備錯愕的瞪大眼:“我怎麼沒聽你說過?”
“你這段時間忙著練功,我哪敢拿這事打擾你啊。”再說了,同你說也沒有用,你又不當家。張明暗暗嘀咕。
“都有誰給你打電話?你都是怎麼回的?”儲備忙問。
張明說:“好多。蔣總雖然沒出面,但他公司的幾個經理人都同我碰過面。不過,我就說咱們很早以前就已經把演出人員確定下來了。”
“你這樣說…”儲備懷疑的看向他,腦袋沒抽吧。
張明知道他想說什麼:“有些人自然不信我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