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備反射性的站起來,“老婆,你別剪著我的耳朵。”
“放心吧,我有分寸。”畢悠道。
一看到媳婦腦袋就不夠用的儲四少一時間也忘了,畢悠她一個從遠古洪荒而來的女神怎麼可能知道什麼是學生頭。
待睜開眼,一看到鏡子裡的茶壺蓋子頭,儲備瞬間飆淚。“老婆,我被你毀了。”
畢悠認真看一眼,“挺好啊,年輕六七歲。”
“你不覺得像個二缺嗎?”儲備心存僥倖的問。
“不覺得。”畢悠很是實在的點頭,“怎麼?你不喜歡?”
“媳婦兒喜歡就好。”再看到一圈人的臉憋得通紅,儲備默默地找個牆角貓著了。直到導演說開機儀式開始,演員就位,儲備才穿著戲服蹭到香案邊。
第二日,拿到報紙的民眾看到上面的頭條,手一抖,差點就把報紙扔了出去。“這…這上面的挫人是誰?”
“老婆,聽到了嗎?”帶著口罩和帽子買早餐的儲備直瞪眼,“現在還歡喜嗎?”
“咳…”畢悠絕對不承認她昨天手滑了,“非常喜歡,你有意見?”
“沒…”他哪敢啊。借給他八個膽子,還要再練八年。
“那不就結了。”女神下巴一抬,纖纖素手一抬,“走咯,快餓死我了。”
你一個神仙還知道餓?儲備不忍吐糟。
用好早餐,到了劇組的時候女主角已經到了。儲備對她點點頭,就和畢悠手拉著手去了化妝室。
看他如此冷淡,畢悠納罕,“哎,阿儲,你不要和她熟悉熟悉嗎?”
“我和她的對手戲只有一場,還是最後男女主角見面的時候,用不著。”說著換下衣服,等著葛岑和她的團隊的到來。
畢悠疑惑了,“你這部影片到底講的是什麼?”
作為公司實際的掌權人,《情書》這部片子還是公司現階段拍攝的唯一一部影片,她居然沒看過劇本,儲備也醉了。
“就是講路白在同女主角的書信來往中,從對方的文字當中慢慢的喜歡上了對方,由於各種原因兩人一直沒能見面,等女主角發現路白對她的感情,而她心中也喜歡路白的時候,兩人見面了。”儲備說。
“就這樣?”畢悠不信,“他倆不怕彼此是個糟老頭子,醜老太婆啊?”
儲備呆了,“你這一說還真有可能,不過,這不是小說麼,設定就是這樣啦。”
畢悠又道,“還有,女主角住火星嗎?非等到最後才見面?”
“no……”可不能再她說下去了。儲備連連搖頭,“是藍靈的腦洞太大。女主角一直沒能出現是因為她患有再生障礙性貧血離不開醫院。她開始只把路白當成普通的朋友,雖然面對生死她看的很開,可她內心卻不想被同情。到了後來是猶豫,最後,醫院下了病危通知,她才決定見路白一面。”
“不會吧”女神還不會爆粗口,只覺得,“藍靈也太虐了吧?她眼裡的世界難不成是灰色?還是她的更年期又犯了?”
“這個…”背後說人長短有些不丈夫,可面對自家老婆,儲備就沒有那麼高的覺悟了。“更虐的是你老公我,電影前期每天都要跑圖書館,後半期要跑郵局,而且還要對著郵筒那冰冷的東西表深情,表糾結,表彷徨…”總之一個字,神坑。
聽他這麼一說,畢悠嚇了一跳,“這…這種電影還有人看?“見她不可置信,儲備接著說,“整部片子只採用黑白兩色,結局的時候是女主角在路白麵前慢慢倒下,緊接著鏡頭一轉,路白和他的妻子去給女主角掃墓…”劇中人物的人生已經如此艱難,高大的漢子不忍再說下去。
一旁的張明接到,“小女生都愛看這種生生死死情情愛愛的電影。”
“他們喜歡看,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