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
我不知道那傢伙究竟是哪個人。
但顯然是他推落了課桌。
我還看了三樓的男廁所,空無一人。那傢伙可能躲在女廁所,但我沒敢走進去看。只要那傢伙不是女的,就不太可能躲在裡面。
回到樓下,東和宮下已經離開了。課桌旁反倒聚集了一群看熱鬧的人。
我走向那個廁所。
走著走著,我突然氣不打一處來。
課桌墜落的地方離宮下只有一步之遙,稍微偏一點,宮下可能就死了。我很確定這不是事故,而是那傢伙有意為之。
請注意頭頂?開什麼玩笑。
那傢伙不正常。這已經超出了惡作劇的範疇。他把宮下看成了跟自動售貨機和汽車一樣的存在,而且起因都十分瑣碎。一開始是空罐,然後是停車態度不好,這次則是亂扔菸頭。因為這點理由就推課桌砸人,那傢伙簡直太可怕了。而且宮下尤其倒黴。她只亂扔了一次,就被那傢伙看到了。如果換成我,可能一張課桌都不夠那傢伙解恨。畢竟我在那個廁所裡彈過很多菸灰,罪惡程度恐怕是宮下的一百萬倍。那個渾蛋,簡直像在狩獵。其他人只能等著被盯上,什麼都做不了。我們甚至不知道那傢伙長什麼樣,姓甚名誰。
不對,我們真的什麼都做不了嗎?我陷入了沉思。
同時,我也有置身事外的想法。別跟宮下說話,那傢伙可能還會盯上我。這個想法來自我大腦明智的部位,那個部位的想法跟我剛才轉頭就衝上三樓的行動完全相悖。
走進廁所,確定裡面沒人後,我開啟了隔間門。
我想做些小小的抵抗。
就算被那傢伙盯上了也無所謂。既然我已經參與進來,就必須幫宮下一把。我留了一段看似閒聊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