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日本鬼子要是人,就不會被叫成鬼了。”開車的張直悶悶地接了一句。
秦定邦看著街上遠比以前多的日本人,面色愈發陰沉,“靜觀其變吧。”
不過這次跟竹野智的對談,也不是光聽著他抱怨,這個搞情報的話,再次印證了孟昌祿之前跟秦定邦透露的,日本的海軍和陸軍,真是死對頭。
秦定邦不明白,同屬一個國家的兩個軍種,怎麼能生出這樣無法彌合的矛盾。但是他也不願去深究其中的因由,這個訊息本身得到了反覆的印證,對他來說,就已經足夠了。
晚上,秦定邦跟梁琇吃飯時,說起了和竹野智吃飯的事,順便又提起了在陽和館遇到屈以申時,這位屈先生和屋裡人應該不太愉快。
梁琇咬了下筷子,好奇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難得梁琇今晚的菜不鹹,秦定邦多吃了幾口,他一邊夾菜一邊道,“我當時和竹野智正好經過,聽到他們的爭吵,屋裡那個人坐得歪歪扭扭,罵屈以申是唐行小姐的孽種。”
梁琇放下筷子,吃驚道,“唐行小姐?南洋姐?”
秦定邦停了筷子,有點驚訝地看向梁琇,“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