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你不記得我們離開沃城時, 林琅在車尾朝西邊墳山一直跪著?那就是在跟她的父母道別。”
“要真這麼單純就好了,但我看她身世不止如此。”寄生不服氣地叉起腰。
“可別總把人往壞處想。林琅身世到底如何少主最清楚,不然不會同床共枕親親密密的。”玉姐反駁道。
寄生見跟玉姐說不通,扭頭對熊悅說:“悅大人,你說會認字、會寫字、會彈琴的女子是怎樣的女子?是受過精緻教養的貴族大戶之女!既然是大戶之女,怎會淪落到流民這一地步呢?”
玉姐冷哼一哼,說:“這有什麼可奇怪的,連魏王都不能無疾而終,還有誰能確保一輩子安然無虞?”
“玉姐你這話才是胡說八道,比我的更甚!”
熊悅一直安靜地聽著,心裡已經把林琅的逃亡經歷猜出了大半,甚至對她不久以後要做的事情也瞭然於心。
真是個傻姑娘。
他想著端起茶杯,擋住了嘴角勾起的一抹蔑笑。
熊悅品完茶,見玉姐和寄生也快吵完了,笑眯眯地說道:“玉姐,我們不是說好今晚去博戲院的嗎?我看時辰也到了,什麼時候出發合適?”
“哎呀,差點把這事給忘了!”玉姐一拍大腿站起來,“去去,當然得去!我感覺今晚運勢旺,肯定能贏!”
“那好。玉姐看看有什麼要帶上的,不然現在就走?”熊悅也站起身,十分期待地盯著婦人。
玉姐年輕時個豪放人,加之樣貌佳花錢爽,又有人人稱羨的獨門手藝,走南闖北各色美男都嘗過,早就見怪不怪了。哪知現在被熊悅這樣看著,早就熄滅的少女春心瞬間跳了下,臉上也浮出了淺淺的羞光。
“沒什麼要帶的,悅大人要是準備好了隨時都能走。”玉姐不由自主地收起大嗓門,把聲音軟化了半截。
“就現在了,我立刻吩咐人去叫車。”
熊悅快步走到玉姐跟前,右臂一抬,請她一同往外走。
“我呢,我也要去。”寄生追在他們後面連聲喊。
玉姐斜睨過來,冷聲道:“少主還在這裡,我們都走了誰顧他?所以你得留下。”
玉姐說得很對,寄生無力反駁,只能猛跺一腳,氣呼呼地坐到臺階上,看著她和熊悅頭也不回的身影,埋怨道:
“怎麼總是我不能快活!”
然而還有個人也很不快活。
林琅兩手抓在浴桶沿上欲哭無淚,身後是喜形於色的顏沉,不知怎麼又給他混了進來。
“我覺得你矜持過頭了,明明同榻過那麼多次,怎到同浴就羞成這樣?”顏沉不著急碰林琅,而是一寸一寸地欣賞她白中透粉的光滑玉背。
這間浴室和他沃城宅子裡的浴室差不離,除了泡身體的木桶要長一些大一些。像顏沉這樣身長體健的男人就能舒舒服服地半躺著了,但是同時泡兩個人還是擁擠了點。
林琅叫苦不迭,抓住桶沿不放,身體極不舒服的半蹲著,因為顏沉的兩條長腿故意伸到她屁股下面,一動就會碰到。
“既然在榻上看了那麼多次,為何還要跟到浴室來,不都是一樣的嗎!”林琅不回頭,大聲說,已經無法掩蓋自己的憤怒了。
“怎可能一樣?過水的美女才更顯嬌豔呀。”顏沉輕浮地說,悄悄抬起一條腿,去碰她那方寸間的嬌嫩。
林琅驚叫一聲,兩手一鬆掉進水裡,穩穩當當坐到顏沉腿上。顏沉笑出聲,趁林琅晃神迅速將腿擠進股間,然後弓起膝蓋,把她滑入了懷裡。
顏沉喜不自禁,抱住林琅在脖子上親來親去,末了在她耳邊低聲問:“想不想我?”
林琅背一貼上顏沉胸口就知道跑不掉了,而且還是這般尷尬的姿勢。幸好她兩手動了快,在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