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磕頭道:“老爺,沒人指使我,是我對不起你。”
天公道人見狀,立馬又一劍划向了他的後脖頸。
阿豪再次痛呼,他能清楚感覺到後脖頸的血不住地流著。
劍上帶著鹽水,這痛感也是他無法承受的。
天公道人道:“你還不願意說實話麼?”
阿豪依舊不答話,只是哭得眼淚和鼻涕混在了一塊。
天公道人也不心軟,再出兩劍,划向了阿豪的後腦勺和後背脊樑骨。
在夜色的掩護下,許多殘酷的場面得以隱藏,未被眾人目睹。然而,阿豪那連綿不絕的慘叫,卻如同針一般刺痛了胡員外的心。
\"阿豪,就告訴我真相吧!你跟隨我已有十餘年,你的忠誠我瞭然於心。\"胡員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我相信這件事並非出於你的本意,只要你能供出背後的真兇,我便寬恕你。\"
阿豪實在忍受不了這種鑽心般的頭痛了,特別是後腦勺那傷口一直流血,似在提醒他生命已進入倒計時。
“我說,是俞夫人指使我的!”阿豪指著俞茹道。
“胡說!你這下賤的僕人,竟敢出言汙衊我?”俞茹說著便要衝上去教訓阿豪。
天公道人劍勢一轉,指向俞茹,冷道:“讓他說完。”
俞茹目露兇光:“我親哥是捕快,我大伯是縣令,你敢殺我?”
話音未落,天公道人的劍尖點向俞茹的肩膀。
俞茹哪受過利器刺傷,特別是還帶了鹽水的利器。她倏地慘叫一聲。
天公道人看向阿豪道:“你繼續說。”
阿豪抹去了臉上的淚水和鼻涕,聲音哽咽卻帶著堅定,他說道:“俞茹一直對胡夫人的地位虎視眈眈,她與她那身為捕快的親哥哥暗中勾結,利用迷信之言,圖謀害死胡夫人。”
天公道人眉頭緊鎖,追問道:“既然如此,你又為何助紂為虐?”
阿豪深吸了一口氣,語氣中透露出無奈與悲哀:“在投靠胡府之前,我曾是‘鬼派’中人,幹些偷雞摸狗的勾當,揹負著累累罪行。是胡員外的仁心收留了我,讓我得以隱姓埋名,過上平靜的日子。”
天公道人再次問道,語氣中帶著審視:“這便是你協助他們的原因?”
阿豪痛苦地搖了搖頭,眼中滿是絕望:“他們以我過往的罪行相威脅,我本寧死不屈。但是,我畢竟有家有室,他們以我的妻兒安危來要挾,我……我實在是無路可走啊!”
胡員外大怒道:“你這賤人!”說罷,便給了俞茹一耳光。
俞茹吃著一耳光,眼中只有憤怒:“你這老不死的,我就該也下毒毒死你!”
天公道人喝止了胡員外和俞茹的爭吵,正想再問話,卻見一群人從府外疾奔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