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那樣美好的烏托邦文明？”
只要是智慧生命，就一定會存在善惡對立的情況。
只有善意的一面，要麼是這個文明就是一場夢。
要麼，這個文明的所有惡意被類似識之律者那樣的存在照單全收。
善惡這東西和物質還不太一樣。
意志，是更高維度的存在，它是絕對守恆的。
到了律者這個級別，物質和能量都可以不是守恆的，但意志既然產生，就不會憑空消失！
惡念一旦產生，必然要找到消耗的辦法。否則就會一直積攢，直到迎來一場大的爆發，對整個世界進行清洗。
善意留給了這個文明，惡意儲存在一個地方，上億年的積累，楊宇都不敢想象，這玩意爆發的後果！
話說虛空這畸形種族不會就是這麼產生的吧？？
那承受所有惡意的是那位“神”，還是其他？
虛空世界的所有文明又怎麼變成了這樣，一個文明化為整體，然後變成了這樣的怪物？
還有自己在虛空世界聽到的那句話。
自己不是第一個來到這個世界的律者？？
那為什麼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過崩壞能存在的痕……
不對！！！雖然楊宇從始至終都沒有找到崩壞能的痕跡，但不能代表它沒在這個宇宙中存在過！
畢竟約束凱莎的權能就證明了，這個宇宙存在過崩壞能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