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宗和金器宗則並列第三。
段辰和秦明看到他們居然能排第三,可謂是心情無比複雜。
這放到幾天前他們是想都不敢想的。
別說得第三名了,只要別被淘汰的太難看就行。
如今,今時不同往日。
現在的他們抱上了一條純金的金大腿,翻身把歌唱。
丹元宗的長老喜滋滋的摸著鬍子,那臉上的喜悅之色溢於言表,讓他周圍其他宗門的長老們紛紛氣的咬緊的牙。
其中有人不服氣的小聲嘟囔,“不過是躺贏的罷了,等到了決賽就知道輸的有多慘了!”
丹元宗長老聽到了這話,他可不在乎這些,老神在在的開口。
“躺贏又怎樣,那也算進入決賽了,總比某些連決賽都進不了的人強吧。”他笑眯眯的撇向剛剛說他壞話的那個長老。“秦道友,你們踏雲宗不會連決賽都進不了吧?”
隨即他想到什麼,懊惱的拍了下頭,“哎呦,瞧我這記性,踏雲宗好像第一輪就被淘汰了,因為秦道友還坐在這裡觀戰,所以我記錯了。”
“觀戰觀戰也好,吸取經驗,下屆再來嘛!”
這一番話把踏雲宗長老氣的半死,直接站起身,一甩袖憤然離席了。
“哎呀,都那麼大年紀人了,氣性怎麼那麼大?”丹元宗長老嘆氣。
玄天宗的張長老見狀,皺了皺眉,心裡譴責他這副小人得志的模樣太囂張,面上為了顧全大局沒說出來。
這會他們玄天和萬劍兩個宗門的長老們都神情嚴肅,整個氣氛處於一種低氣壓中。
誰也沒想到本來穩穩奪冠的兩個宗門,現在居然落得這個下場。
如今離比賽結束還有最後幾個時辰,再不想想辦法,他們真的連決賽都進不了,丟臉丟大發了。
秘境天矇矇亮時,蘇堯第一個突破了迷筋丸的藥性,他活動一下手腕,俊眉緊皺。
沒想到這普通的迷藥藥性居然那麼難纏。他用了好幾個時辰才把筋脈中的迷藥排出去。
這迷筋丸可是江寧和聞人羽特製的,一顆輕鬆放倒一個築基晚期的修士,藥效大的用過的人都說好。
連他都掙脫的如此困難了,其他那些修為不如他的弟子們就更慢了,等蘇堯醒了好一會後才幽幽轉醒。
“現在該怎麼辦?”他們垂頭喪氣,一個個哭喪著臉。
能進這兩個宗門的人大多是被捧著的天之驕子,到哪裡都被高看一眼,什麼時候受過此等窩囊氣。
蘇堯抿緊唇沉思,現在離比賽結束還剩最後兩個半時辰了,而他們兩個宗門身上連一枚玉牌都沒有。
前十名才能進入決賽,按現在的排名,一大半玉牌都在江寧他們手上了,其他玉牌分散的在幾個中小宗門手裡。
如果他們就真的這樣一枚玉牌都沒有就被淘汰,那輸的也太難看了,至少要混進前十進入決賽才有翻牌的希望。
可這短短時間從哪裡弄到足夠他們進入前十名的玉牌呢?
林墨提議,“不如我們去江寧那裡,把我們的玉牌給搶回來!”
他憤憤的握緊劍, 其他人也被調動的群情激昂。
這時有人弱弱的發言,“但你怎麼能保證我們一定能搶回來,而不是像昨晚一樣被揍一頓呢?”
“……”
此話一出,如同一桶冰水把他們澆的透心涼。
昨天晚上的慘痛記憶還歷歷在目,大家仍心有餘悸,倒不是怕跟江寧對打,是因為江寧的鬼主意實在太多了,一不留神就中招,難以招架,萬一再來一次這樣的失敗他們可承受不了了。
而且現在時間緊迫,他們冒不起這個險。
“我有一個想法,就看大家願不願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