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了,小師妹,你問這個做什麼?”
江寧搖搖頭,“沒什麼,就是突然想到了這個。”
原來如此。
是一種幻術,那就說的通了。
這種幻術並不能讓人真的變化,只是一種障眼法罷了。
而晏雲聖女的身份也更好的為他打了掩護,別人只可遠觀不可近看,加上他元嬰修為,能看破他幻術之人少之又少,自然就被他成功的瞞了過去。
所以那在水池裡時,晏雲是故意撤掉了幻術,讓她發現不對。
這樣做的目的無非就是為了試探她。
現在外界有傳聞,說昭淵宗已經投靠了神樂教,他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
但只有江寧和晏雲心裡清楚,他們只是交易關係,晏雲利用他們做自己不好插手的事情,各取所需罷了,江寧自始至終都沒有鬆口跟他結盟。
晏雲讓江寧發現真實性別,一是為了展示自己的結交誠意,看,我都把我的秘密透露給你了,二是為了試探她的態度。
江寧能確定,她前腳敢把這個事情曝光出來,後腳就會被晏雲除掉。
她才不會去冒這個險。
現在最好的做法就是,不回應也不拒絕,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
昭淵宗內。
江寧一行人剛剛落地推門而入時,就看到正中央石座上正襟危坐的白裘,和旁邊坐著的南宮蘭。
白裘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臉色沒了平日的不著調。
“還知道回來啊?”他哼了一聲,“我以為你們忘了宗門裡還有個師父呢。”
這些日子外面那些關於昭淵宗和神樂教的傳聞沸沸揚揚,他竟然也是聽了傳聞才知道幾個徒弟揹著他跟神樂教一起幹了這麼多大事。
江寧一眼就看出氣氛不對。
她十分識時務,一個滑跪上前抱住了白裘的小腿,態度誠懇,“師父!怎麼會呢?我和師兄們在外最牽掛的就是你和師叔二人了!”
“喲,牽掛我,就是揹著我們搞出那麼多事啊?”白裘斜睨她一眼,不為所動。“我看你是太有主意了!是不是為師平時太縱容你,讓你現在膽子愈發的大,居然敢跟神樂教做交易了。”
江寧知道,答應神樂教委託這件事沒有跟白裘商量,是她的不對,所以她回來前就預想到師父會生氣。
幾位師兄也上前,“師父,這事是我們一起商量後答應的,不是小師妹一個人的決定。”
“為師只是還沒說到你們,你們以為自己能逃掉嗎?”白裘掀起眼皮,愛搭不理。
他知道這事江寧一定是主謀,因為這幫小子別看名義上是師兄,其實都聽寧丫頭的話。
平時江寧有主意也就算了,這次的事情真的不一樣。
幫助神樂教剷除了佛宗和水雲宗,踏入這趟混水裡實在太危險
神樂教不怕被人報復,但江寧這幾位小崽子羽翼未滿,萬一沒有斬草除根,惹到什麼仇家,就算他們再有天賦,面對到真正的大能也是無力迴天。
白裘就怕他這些徒弟們捲入什麼勢力鬥爭,屆時成為犧牲品。
他和南宮蘭二人也難以護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