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夠了,哪輪得到你們這群癟三?”
金器宗的煉器師們脾氣都比較暴躁,有幾個差點想拎著錘子上來錘他們。
怎麼?想搶他們的位置?
丹元宗的雖沒那麼暴躁,但一個個都陰著臉,目光從吹雪宗那些人身上掃過。
以後吹雪宗的人再想從他們這購買丹藥,沒門!
江寧自然不會收下吹雪宗這幫人。
咬過人的狗不能要。
搶完玉牌後,江寧他們把這些人揍了一頓,然後套上麻袋,把他們扔出領地。
看到熟悉的麻袋,謝良頓時忍不住破口大罵,“原來就是你!當時搶了我的玉牌,你這個賤人”
“啪!”江寧毫不猶豫的扇了他一嘴巴子。
然後淡淡道,“就是你爹我,怎麼了?”
“你……”謝良下一句話還沒說出口。
又是“啪”的聲,他左臉也捱了一嘴巴子。
“你你你,你什麼你。”江寧面不改色,“有你說話的份兒嗎?”
這兩巴掌把謝良原本還算清秀的臉扇成了豬頭,他嘴角帶血,瞪著江寧,卻不敢再說一句話。
說話,她對眾人抬抬下巴,“把他們扔出去,扔的越遠越好。”
大家點點頭,然後扛著這些麻袋走了。
他們把這些麻袋扔到了離他們領地遠遠的地方,讓這些人自生自滅。
水雲宗和吹雪宗兩個宗門現在一枚玉牌都沒有了,褲兜比臉都乾淨。
所有玉牌基本都已經被找到,他們要麼去搶別人的,要麼等著被淘汰出去。
搶別人的,以他們現在的情況,一個個一瘸一拐,走路都費勁,別說去搶了。
等迷藥藥效過了,這些人才勉強從麻袋裡掙扎出來,大家身上都負了不同程度的傷,稍微一碰就齜牙咧嘴。
吹雪宗和水雲宗的結盟也分崩離析了。
吹雪宗的隊長把身上的繩索弄斷,活動活動手腕,冷哼一聲看著水雲宗這些人,“晦氣!一群廢物,早知道就不跟你們結盟了!”
水雲宗那些人也怒氣的回懟,“你以為我們想跟你們結盟啊?”
兩個宗門不歡而散,吹雪宗的人揚長而去。
水雲宗的人待在原地,他們渾身低氣壓。
這次大比,算是完蛋了。
謝良勉強吞了兩粒療傷的丹藥,頂著一張豬頭臉,試圖安撫大家,“彆著急,我們還有機會,再找找有沒有什麼小宗門可以搶到玉牌的。”
可聽到他的話,他那些同門師兄弟們看他的的目光帶著異樣。
大家都沒忘記剛剛他親口說的他是謝長老兒子這件事。
原來謝長老那麼重視謝良,各種給他好的資源和丹藥,就是因為這是他親兒子。
要是光明正大的,大家還不反感。
搞這種小動作才噁心人。
大家頓時覺得謝良平日裡那副模樣,特別像個偽君子,虛假無比。
一時間謝良說話大家都不再應聲,場面一度十分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