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皇后的話,世子傷勢並不不是很嚴重,至於中的毒方才也喝下了解毒湯藥,只要過了今晚不發熱就無恙了。”
聞言葉舒雲鬆了口氣,看向一旁的宇文浩,見他衣服上有幾道破裂的口子,卻無傷痕,這才放心。
“太子,這是怎麼一回事?”景德帝看向宇文浩,沉聲問道。
“回父皇,兒臣與繼之狩獵,突然出來兩隻猛虎一直追著我們二人,在我們合力殺死猛虎時,兒臣背後射出一支利箭,兒臣不察,繼之為兒臣擋了一箭。繼之倒下後,暗中之人又連放三箭,幸虧三弟及時趕到,兒臣才僥倖脫險。”
宇文浩一說完,景德帝與葉舒雲的臉色都黑的不能再黑!這是什麼!在皇家獵場刺殺太子!賀繼之為了保護太子受傷!
“好大的膽子!給朕徹查!來人,把禁衛軍統領給朕叫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 太子殿下又遇刺了
我可憐的兒子喲……
☆、歸京
景德帝下旨徹查後,先將禁衛軍統領肅安伯劈頭蓋臉的痛罵一通,揚言若查不出個真相來,他就去給祖宗謝罪去吧。
肅安伯心裡暗暗叫苦,可皇命難為,卻也只能接旨徹查。肅安伯尋例問了宇文浩宇文澤二人當時的情況,又隨著箭頭上的狼毒調查,兩日後有了大概的方向。
“這狼毒是北方菏澤一帶特有,微臣斗膽,私下查了幾位皇子,發現七皇子的外祖輔國公,九皇子的外祖博家都出自那一片。”
肅安伯將自己查證到的一系列有關狼毒的證據呈給了景德帝。
景德帝仔細看完了證據,臉上看不出一絲表情,肅安伯感覺到無形的壓力向自己撲來,嚥了咽口水後繼續說道
“此次太子殿下遇刺,微臣查到有兩個禁衛軍私自放人入了圍場,兩人沒挨住刑已經去了,不過死前透露,是輔國公世子的手下吩咐的此事。”
景德帝聽到這微眯眼眸,手指敲著桌面,一邊看著桌上的證據,許久後,淡淡說道
“你先下去吧。”
肅安伯離去,殿內只剩景德帝與秦安,景德帝這時才冷笑道
“看朕的這幾個兒子,長大了,有野心了,想要搶朕這把龍椅了!”
景德帝對七皇子的舉動深惡痛絕,可景德帝也沒有認定,此事九皇子就是無辜。景德帝正值壯年,雖定下了宇文浩為太子,可不代表他就想從最高權利的龍椅上退下來。
景德帝猛然想到,博淑儀入宮多年,從未失寵,卻也從未太過得寵,於宮裡近乎透明的嬪妃。可就是這樣的女子,平安養大了一子一女,從未沾染過一點是非,景德帝這才覺得博淑儀真心不簡單。
“博淑儀啊………秦安,讓人盯著博淑儀,一舉一動都盯緊了。”景德帝沉默半晌後吩咐道。
“是,皇上……”秦安應了下來。秦安明白景德帝的顧忌,皇宮哪有二十幾年讓人抓不住把柄的人呢?
三天後,賀繼之能下地走動,景德帝這才吩咐啟程回京。回京第一件事,便是褒獎了賀繼之,賞賜了不少金銀珠寶,更是讓撫安伯成為世襲伯府,撫安伯成了不是新貴中的新貴。
第二,在葉舒雲與宇文浩的同時陳情上表下,千鈞一髮救了宇文浩的三皇子宇文澤,被封瑾王,賜下山東一帶為封地。
本來封王就要直接去封地,不過景德帝覺得瑾王對宇文浩還算真心,想到宇文浩他日需要兄弟扶持,便免了瑾王去封地的要求,留在京城。
宇文浩的安全回京,讓不少收到訊息的嬪妃暗恨不已,想不到宇文浩能如此好命,先從虎口脫險,又從賀繼之相助下躲過了致命的一箭。
回京第二天,景德帝上朝,對輔國公世子烏勉禮劈頭蓋臉的一頓痛罵,並削去了他世子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