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的離去,景德帝眼露陰鷙,葉舒雲看的心驚肉跳,深知這會自己決不能撞到槍口上。一時殿內寂靜無聲,葉舒雲倍感壓力,可面上卻依舊淡然之態,不得不說在家中楚氏將葉舒雲教的極好
可一直這麼下去葉舒雲也吃不消,在葉舒雲快崩不住淡然之色時秦安回來了,葉舒雲悄悄鬆了口氣
秦安回來面上也不大好看,將搜出來的盒子交給景德帝
“回皇上話,這東西奴才交給太醫看過了,確實是令人心悸神志不清的藥物。奴才又問過楚太醫,陸婕妤所中之毒確實是這一種。”
秦安話音一落,葉舒雲感覺到殿內溫度都冷了些,再看秦安,也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
“啟稟皇上,奴才搜茶容華屋子的時候,發現幾封密信,上面的內容…奴才…額…”
景德帝聽完秦安先頭的話周身散發的冷氣十分慎人,後又見秦安吱吱嗚嗚,更是不耐,直接讓秦安把書信呈上,不一會景德帝看過書信,眸子裡露出危險的光芒
“茶氏好大的膽子,不僅謀害嬪妃還與前朝勾結,當朕的後宮是她茶家後院了。傳旨,茶氏不守婦德,暗害嬪妃,著褫奪位份,暫且打入冷宮。”
葉舒雲聽著景德帝的話眉頭輕躇,打入冷宮,這是景德帝不相信書信的真偽了?葉舒雲有些擔憂,景德帝是一個殺伐果斷的帝王,對皇權極為看重,如今竟然沒處置茶家出乎葉舒雲預料
可葉舒雲也沒傻的反駁景德帝的話,而景德帝卻看向葉舒雲,淡淡道
“愛妃辛苦了,此事若不是愛妃發現,這等毒婦仍在後宮,著實讓朕不安。”
葉舒雲聽著景德帝的語氣有些心驚,雖不如方才的怒意,可話裡的冷意卻消散不去。
“妾為皇上打理六宮,卻因此事驚擾了皇上安寧,都是妾的失責。好在陸婕妤有驚無險,否則妾無法安心。”
葉舒雲覺得景德帝似乎對自己有些猜疑,雖說下毒自個確實是乾乾淨淨,只不過那書信…葉舒雲怕景德帝對自己疑心,只得把陸婕妤扯出來做筏子
景德帝聞言亦無表情,只讓葉舒雲回去歇息,秦安則去承乾宮傳旨。
接到聖旨的茶容華面色慘白,直在宮內撒潑求饒,秦安實在看不下去,命人將她打昏送進冷宮。
茶容華被褫奪位份打入冷宮,一時間在宮內傳的沸沸揚揚,有人可憐有人嘲笑,更有甚者,恨茶氏不下重手一次結果了陸婕妤。
而未央宮內調養身子的陸婕妤聽到,為此有些不滿 “怎麼會是她?確定賢妃沒做手腳?”
連翹點了點頭,“這事應不會錯,芳兒與茶氏身邊的金枝是表親,且□□在茶氏那搜了出來。”
茶容華被褫奪位份,未有品級,便連一個宮女都能稱呼其為茶氏。這讓茶春歌在冷宮裡聽到守門的嬤嬤叫喚都氣的渾身發抖
陸婕妤漂亮的眉毛擰成一團,許久後才釋然 “我總以為不是賢妃,就是柳婕妤溫婕妤,不曾想竟然是她,倒是我看走眼了。”
陸婕妤為沒能調到大魚失望,而葉舒雲卻琢磨著怎麼讓茶氏無法翻身。須知前朝後宮為一體,若是茶父立了功,茶春歌豈不是能鹹魚翻身?
葉舒雲越想越不是個事,自己籌謀多日,這個結果不能算是圓滿,而那所謂的書信證據也經不起徹查。
葉舒雲不想茶家以後在蹦躂,也不想最後這事牽扯上身,就必須藉著此時景德帝對茶春歌的厭惡將茶家扒一層皮下來,至少,茶家不能在京城立足
葉舒雲正琢磨著怎麼讓茶氏一事牽連茶父,前朝茶父也因茶春歌的原因受景德帝冷待。
葉昌珉見茶父如此,便讓楚氏進宮向葉舒雲探探底,於是楚氏在三日後遞了牌子進宮。
葉舒雲見到楚氏來心裡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