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無法割捨, 誰也不捨得將對方推開。他們纏綿在一起,擁抱在一起。
……
浴室裡的水聲好像變大了一些。
在許稚意承受不住時,周硯拉過一側的浴巾將人裹住,重新抱回了床褥,繼續欺身而下,吻她。
許稚意眼睫一顫,有些後悔自己剛剛在周硯耳邊說的話。
這人,有些沒完沒了了。
“周——”
她嗓音有點啞,剛一開口,便重新閉上了嘴。
周硯喉結滾了滾,低沉沉應著,鼻尖壓著她的臉頰,“什麼?”
“沒……”許稚意羞窘,“別親那裡。”
周硯看她紅了的臉頰,勾了勾唇問:“那裡是哪裡?”
許稚意不說話。
周硯似故意的,不僅要親,還要吮。他在她心口的位置,吮出深痕。
好似只有只有,才能更好的證明自己的存在。
……
-
真正結束時,已是半夜。
許稚意蜷縮在周硯懷裡,聽著窗外的風聲。風聲好像很大,呼呼作響,讓人聽得害怕。
許稚意算了算,再過不久,便冬天了。
以前,許稚意最喜歡秋天。後來,她更喜歡的季節變成了冬天。
她正走神想著,周硯低頭注視她片刻,張嘴咬了下她的唇,吸引她注意力。
“想什麼?”男人嗓音低啞,呼吸滾燙。
許稚意睜開眼看他,白皙的手臂搭在他肩上,“在想,要冬天了。”
周硯微頓,含著她的唇有一下沒一下的吮著,應聲:“有什麼想做的事?”
許稚意思忖了幾秒,“想和你,回拍攝地看看。”
他們拍攝的兩部電影,導。”
許稚意:“哦。”
她頓了下,“你之前說要見的導演,是他?”
去之前,周硯跟她說過,說是要跟導演吃個飯,談談工作。
許稚意對周硯的行程,向來不是會打破砂鍋問到底的那種,他們都會給予對方私密空間。
就算是問,也不會問的太仔細。
所以她並不知道周硯下午去見的是章嘉良。
周硯頷首。
許稚意算了算時間,輕聲說:“我都好久沒見過章導了,他身體還好嗎?”
周硯笑了下,“還不錯,看上去挺硬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