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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裝備讓人分外熟悉。
傳過去後,他又再次聯絡客服,這才承諾儘快查實……
胡平砸吧著嘴,摸了摸下巴。
葉楓扭頭:“跑去哪?”
胡平盯著“嘟嘟嘟”的話筒,十分不爽。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分析著各種可能,最終發現所有正常可能的發展走向都會歸於最開始說的常人邏輯。
“去查查這輛車,是哪的。”
胡平笑呵呵蓋上鮮紅大印,葉楓立刻掃描傳到了對方公司郵箱。
“後排?貨車廂?都有可能……”
“胡隊,蓋個紅章。”
周雲飛說完,胡平立刻反問。
“如果是貨車廂,他自己到了橋上跳下去司機發現不了吧?”
“小葉,要不你親自跑一趟?”
“哪裡……”
“喲,小葉同志長進了啊,知道嚇唬人了啊。”
“等他發現了,立刻剎車,挽救不及時……”
“抱歉,先生,我們需要查詢。現在不能給您明確答覆。”
一家名氣規模都不大的租賃公司,只在商河省內開展業務。
駕駛室裡只有司機一個人,副駕駛沒坐人。
“你們全省一共不超過二十家租賃點,系統裡沒記錄?”葉楓簡直覺得不可思議。
“如果阻止不力,為了撇清自己的責任他肯定會報警。”
電話接通,一聲“喂”胡平還沒來得及說話,宴笙立刻說了兩個字“別急”並且結束通話了電話。
發現不對,立刻報警……
他並不想坐以待斃,掛完電話立刻開啟電腦噼裡啪啦擬了一份協查函列印出來。
胡平敲了敲桌子,做出了最後總結:“他停車等待列車經過,然後在列車剎車前開車離去……”
答案昭然若揭,找出駕車司機是首要任務。
“小葉,不理他。叫你去催宴主任,這跟去找罵有區別?”黃友成說完還瞪了胡平一眼。
“你怎麼知道是跳下去的??”
幾個出入口在這期間一直沒有車輛駛過,胡平為防萬一,算了下小貨車的車速時間,調取了對應的監控記錄。
確定小貨車並非由這幾個出入口駛上連貫隧道。
“副駕駛沒人,死者如果是乘客他在哪裡?”
公式化並且毫無用處的抱歉聲中,葉楓無奈掛掉了電話。
空白的時間剛好是列車經過,撞到人,然後準備停車的時間。
司機帶著鴨舌帽,大墨鏡,口罩……
胡平按賴不住性子,再一次撥通了宴笙的電話,試圖進行催促。
“如果這車和死者有關,那麼跳下去的肯定不是司機。”
“如果司機被脅迫停車,後排乘客開門下車,他完全可以阻止。”
“副駕駛沒人,說明司機可能不是被脅迫停車,是自主停車。”葉楓說。
葉楓打電話過去,對方客服居然沒辦法第一時間確認這輛車是從哪個租車點出去的,更別說租賃時間,租賃人。
“宴老師他們肯定抓緊時間在化驗,大家都忙著呢,我們安心等著就好。”
葉楓沒說去也沒說不去,只說了一個檢驗中心的可能狀態,胡平也不好意思再堅持,只能轉過身衝著窗外又點燃了一支香菸。
午夜,距離列車撞人,整整過去了二十個小時。
宴笙和古振樂在解剖臺和化驗室之間來回穿梭,不眠不休,連續工作了十個小時。
檢驗中心的大夥忙得水都顧不上喝一口,終於拿出了初步報告。
宴笙雙眼佈滿血絲,走進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