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雲孜牧華,那是我在那裡實習結束前,最後一次參加酒吧街臨檢。有個喝醉的男人,我帶他去了廁所,盯著……”
宴笙左手揉了揉額頭,手伸出傘外接著不斷下落的雨水。
“不是,剛才你來得時候,為什麼要提前找好離開的路?”
“啊?”葉楓轉過頭看著宴笙。
“所以你是想著過來陪我等拖車,等完,我坐上拖車走了,你自己回去??”宴笙覺得簡直難以置信。
“宴老師,你不舒服嗎?”葉楓聽到動靜轉臉,盯著宴笙的左手挪不開眼。
“對啊,我哪裡知道拖車副駕駛也坐了人啊,我又不知道原來壞了的車也可以坐人的,不過以後知道了。”
葉楓是怎麼未卜先知,他們不能跟隨拖車一起離開,提前找好了路的?
宴笙哭笑不得,他抬起手背看了看,乾脆舉到了葉楓眼前:“看看看,看仔細了,別認錯了。”
冰涼冰涼,打在手背還有點疼,他縮回手藉著手裡的雨水拍了拍額頭,捏了捏鼻樑。
後面的一切他根本不想再回憶,若不是現在荒郊野外,大風大雨,他早棄傘跑路了。
葉楓沒有察覺宴笙的羞恥,盯著宴笙的手背語氣疑惑。
“為什麼你的紅痣時有時沒有?”
宴笙還沒回答,葉楓彷彿猜到了答案。
“你用了遮瑕之類的蓋住了,你面板白,用點遮瑕的話也不太看得出來。”
宴笙點了點頭,他會想要遮住紅痣源於上大學時,老師的一句無心之語。
那是給他們講刑偵概論的老師,一個風趣的老頭子。
他說做這行其實算是弱勢群體,又不能配槍,格鬥呢也比不上警察,而且人都有柿子撿軟的捏的特性,他們還往往最容易被壞人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