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趴桌子上嚎得要死要活的,說耽誤了他治病,要找我們要精神損失費。”
既不讓區大隊的人尷尬,也要讓他們查清楚,他們在那裡面不是準備乾點啥見不得人的事。
極少需要驗傷走刑事流程,自然就不用出動他。
今天勉強支撐繼續工作,下了班死活要過來。
詢問室薄薄的門板幾乎不隔音,外面走動的聲音,說話的聲音不時傳進來。
“那個嫖……那個脫光了的男人死活說他是去接受正規診療。”
多數時候以警察批評教育,和解,相互道歉,互相或者自擔醫藥費結束。
等宴笙退回詢問室,並且自己關上大門後,外面的嘀嘀咕咕聲音不斷傳來。
也省去了低頭回避的尷尬……
民警瞧著宴笙自己出來了,頓時急了。
他一邊不太光彩的“偷聽”,一邊琢磨有什麼辦法可以救自己。
可能大王小王來的多一些。
“嘿,機會來了!”宴笙趕緊起身拉開了詢問室的門。
“法醫的檢驗結果可以作為權威記錄,不怕舉報人說你們徇私枉法。”
打架鬥毆大部分都是看起來血流一地,實際就是破皮,鼻血橫流之類的。
本來只有他一個人了,但是有個老客人昨晚上摔了一跤。
一路上打過照面的警察,他一個都不認識。
剛才和武師父閒聊,好像說天氣不好,他和隔壁的男人是今天最後的客人,弄完就收工。
“還說我們如果害他落下了殘疾,要投訴到底,還要申請國家賠償……”
客人說再不弄,要死了。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