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沒那麼厲害吧?大學生應該也不至於吧?”
有幹警又提出了一個篩選條件。
無論這個學生在校表現是好是壞,以他們有限的社會閱歷來講:罹患類似不可描述的疾病,第一想要隱瞞,第二可能自卑。
就算在這裡花了錢沒有治好,他們也很難有勇氣和能力來報復方青躍。
“那萬一是學生的家長找上門呢?”周雲飛反駁。
“如果是家長找上門,應該有爭執吧?再不濟也會投訴舉報。”
“我們查過衛生局的投訴,方氏診所以及方青躍個人從來沒有被投訴過。”
“按我對饒安這個地方的瞭解,民風還是比較保守,如果誰家孩子染了髒病,家長捂都來不及,大機率是沒臉上門打架的……”
“小楊護士說過只有經營之初,有過人上門找茬,後來沒有過,最近這段時間也沒有過。”
“咱們饒安沒有大學吧?大學生應該都是外地來的,這種人也有犯案條件啊,比如千里迢迢過來結果沒治好覺得被坑了。”
大家爭執不下,個個說的都有道理,胡平舉手示意大家安靜。
“學生患者總共有多少?”
“五十幾個。”
“才五十幾個啊,一人幾本啊?”
“一本。”
“行吧,咱們就先把學生患者掃一遍,大家隨便拿過來翻一本,咱們看看方青躍都記錄了些什麼內容。”
胡平說完,黃友成立刻抽出一摞分給大夥,人手一本認真翻看,仔細琢磨。
“身高,體重,年齡。”
“第一次性生活年齡,孕過產過次數。”
“初潮年紀,初次遺精年紀。”